一種迷幻香,令她們自己產生幻覺。
僅有一個妃嬪看出了其中的門道,這人是木鳳亭,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皇后躁動的那段日子,她除了去服侍皇上之外,就只在自己宮裡待著,哪也不去,誰也不見。
她的安穩,保住了她自己的命。
在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唐皇最終還是屈服在美食之下,同意了木香提議,但是木香不放心,哄著他立下一紙協議。
說到最後,木香把協議揣進懷裡,忽然指著他身後供桌上的五顏六色的鴨子,說道:“皇上覺得這個擺件怎麼樣?好看嗎?我自己創作的,心血之作,只有懂得欣賞的人,才看出它的美,皇上,您看出來了嗎?”
那隻怪異的鴨子,唐皇一進來就看見了,當時沒在意,但是現在聽她又提起,他再定睛去看,猛的睜大眼。
震驚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在怔愣半響之後,唐皇被她給氣笑了,“臭丫頭,鬼點子比誰都多,他們幾個打死也想不到,東西就藏在眼皮子底下。”
木香絲毫不謙虛,“那是,他們來往主廳的次數可不少,要是哪天他們知道了,他們最想要的東西,一直就擺在那,伸手可及,肯定得氣到吐血,我等不及要看他們氣到吐血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到時您得跟我一起看才行。”
唐皇的玩性也上來了,“好,那朕就陪你一起惡整他們!”
木香眼珠子轉了轉,搬著屁股下的板凳湊到唐皇身邊,神秘兮兮的對他道:“還有個好玩的事情,最近不是有人提議和嗎?您就答應了,到時咱們來個甕中捉鱉,關門放狗,幹不幹?”
唐皇被她調皮的模樣,逗樂了,哈哈大笑,可是再一想,似乎哪裡不對,笑聲戛然而止,“臭丫頭,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朕跟你合作,說吧,有什麼目地!”
木香呵呵的笑,“您老可真警覺,放心啦,我又不會把您賣了,其實咱倆的目地都是一樣的,您想邊關安定,我想赫連晟早點回來,出發點是一樣的,所以咱倆也算同盟,而且吧……議和這個事,光我出面是不行的,還得您來。”
雖然她是呵呵的笑,可這笑裡透著一丟丟的奸詐,唐皇可不是傻的,怎會看不見。
議和是大事,哪怕她有玉璽,有聖旨,那也不管用。
唐昊幾句話,就能將她反駁了回去,這叫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這事,非得唐皇出面才行,他不說話也行,坐在一旁,默默的支援她就好了。
唐皇不笑了,稍稍思索了片刻,才道:“你說的甕中捉鱉,捉的是誰?”
木香定定的看著他,板著臉,看了好一會,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這樣說可就沒意思了,您別告訴我,司空瑾偷偷摸摸來京城這件事,您不知道,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老實講吧,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不傻,也不單純。別看唐皇老了,再老,他也是皇帝,沒點手段,這個位置,如何能做的安穩。
唐皇扒拉掉她架自己肩膀上的手,語氣淡淡的道:“朕什麼時候知道的,重要嗎?還是說說,你想怎麼做?難不成是想趁他進宮的時候,伺機下手嗎?”
木香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更不可能簡簡單單的將他抓住,您知道貓是如何將到手的老鼠活活折磨死嗎?不斷的放他走,不斷的抓住他,不斷的折磨他,不斷的摧殘他的意志,直到最後,將他掏空為止。”
木香邊說還邊比劃,表情動作同步。
唐皇嘴角扭出一個古怪的弧度,“你不是貓,他也不是老鼠,不必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且你想過沒有,如果朕同意議和,你又抓住了他,你叫天下人,如何看待朕,這個黑鍋,朕不背,要背,你自己背去!”
“呃……這個,”木香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