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薄薄的衣物撲通撲通地跳動。
魏淮洲冰著一雙手不敢碰到他。
文心乾脆把暖乎乎的腳心直接貼上他的冰棒一樣的腳背,罵罵咧咧:「你他媽不是宮寒吧,才洗完澡就冷成這樣,長這麼大冬天沒把你凍死真是一大奇蹟……」
「男朋友。」魏淮洲叫了他一聲,打斷他的話。
「做什麼?」
「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離你那麼遠麼?」
「我怎麼知道,你腦子有問題。」
魏淮洲抵住他的額頭,涼涼的鼻尖蹭蹭他的,聲音帶著沙啞:「因為一靠近,我可能就要忍不住了。」
「什麼忍……唔!!!」
接下來的話都被魏淮洲給吞了下去,他像一隻冰原上餓了三天三夜,飢腸轆轆的野狼,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直不諳世事的小白兔,立刻毫不留情撲上去想要把整隻小白兔撕碎,拆吃入腹。
文心拼力氣從來不是他的對手,被吻得暈頭轉向時忽覺兩個人位置被某個不知節制的臭流氓強行調換。
他變成了裡側的那一個,被夾在堅硬的牆面和火熱的胸膛之間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只能任由臭流氓予取予求。
他開始後悔剛剛為什麼要不知死活地招惹他了。
魏淮洲這個人就是得寸進尺的標杆,一經開始就沒完沒了。
如果可以,他大概連喘息的時間都不想留給他。
就像是一片乾草中被扔了把火,一碰到對方的唇瓣,燎原的火勢就控制不住了。
文心被他親得快喘不過氣,每當他抗拒地想要合上牙關拒絕他,往往就會引來某人更激烈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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