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千言萬語見了面才說的出口,讓你帶過去我還彆扭,不過幫我把這個給他。”
武墨起身,從箱子裡翻出一個東西,放到安承少手裡。
看形狀是個荷包,可是看繡花樣子,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了。
“這是?”
“荷包啊,現在姑娘們不都流行把自己的頭髮放進去送給心愛的人,怎麼樣,繡的?”
安承少可沒有客氣:“我沒看明白你這繡的是鴨子,還是兩根樹枝上對了一塊畫布。”
“你……這是鴛鴦。什麼樹枝,那是水下的腳,鴛鴦腳。”
“王爺想的真周到,王爺是沒見過鴛鴦嗎?”
“你別叫我王爺,每次要諷刺我了就這麼叫我,我怎麼知道,我照著別人的繡的,後來想想也不能和人家的繡的一樣,就自己添了兩隻腳。”
“你這還能繡的和人家一樣了?”
“安承少,你稍微對我客氣點會死嗎?”
“呵呵,你這東西,真要我送給他,不用再繡一個?”
武墨似乎也有些猶豫,終於還是起來,奪了過來。
“是太醜了,我自己看著都要吐了,算了算了我好好練練吧,你也知道我一個男人拿針線很奇怪,我只能偷偷摸摸的繡,這樣能繡出個什麼,還是在冕陽的時候繡憶教了我一些我才會穿針拿線的。”
“她本來也答應要給我繡一個的。”安承少看著武墨那個怪胎荷包,想到許繡憶,眼底有些微微的暖意。
武墨道:“你們不是大吵一架差點決裂了嗎?她大約是忘記了,你催催。”
“不了,我要的只是她的真心。”
被這樣一說,武墨也覺得一個荷包矯情的很,委實也不是她的個性,於是又把荷包丟給了安承少:“你給我送去吧,醜就醜吧,我這輩子也就繡著一個了,第二個我都不願意繡了,我這手指頭差點沒給毀掉了。”
“呵。”安承少輕笑一聲,把荷包收到了懷中。
武墨抬眸拖腮看著他:“誒,秦煙給你寫信沒?”
“怎麼了?”
“要不要把寫給我的拿給你看看?”
安承少道:“不看。”
“我還沒回,不知道該怎麼回。”
“你不必回,她不會在意。”
武墨點點頭:“她應該不會在意,我們也不是那麼熟悉,我不過是透過你認識的她,你說你惹上她這桃花債,我可不覺得她真的會甘心當個你妹妹,在我看來,她這招叫做以退為進。”
“我不給她這個進的機會,她退再遠也沒用。”
安承少道。
武墨贊同:“也是,秦續最近在我七弟身邊,倒是玩的樂和,我七弟那不學好的,我看著這樣子,倒要步我後塵。”
“什麼意思?”
“我是假龍陽,他保不齊要變成個真龍陽,我看他對秦續的感情非同一般,我瞧見過,看秦續那眼睛,全是溫柔,我七弟是個頑劣的性子,何曾對人有過那樣溫柔眼神過。”
對這,安承少倒是有些吃驚:“那秦續呢?”
“我怎麼知道,不過你安心,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孩子,少不更事,或許是能玩到一處去,所以感情較好而已,或許也是我多心了,今兒不早了,你是要在我府上宿一宿呢,還是回去?”
“回去。”他簡單利索兩字,武墨也不留他,懶懶散散的對他擺擺手:“路上小心些,別叫人再給的伏擊了,那拓跋家的,你也該給點顏色瞧瞧了。”
“呵,我在養羊。”
“罷了我不懂你那些生意經,你把自己姓名顧住就行了,那兩次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猜的八九不離十就是那拓跋家,陰險卑鄙,若是再惹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