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獅,知道他要迎娶小梅,把經濟封鎖得更嚴重了,好,我就讓他繼續尷尬,最後才出手幫他,令他對我再欠一個人情,到時候獅子樓收納天下好漢的事情,他就不能推搪了。
“這是好事啊。”武松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大講風涼話:“王都頭風流不羈,憐香惜玉,王乾孃牽橋引線,成就美事,你也可以得到壽木,皆大歡喜。”
“歡喜是歡喜,卻只是王都頭一人歡喜,我這為他人做嫁衣裳的人卻是淒涼,不要說壽木,連一塊木板也沒看到。”王婆的聲音越說越尖銳,嚇得王二牛連連作揖,求她小聲點,王婆嘆了一口氣:“現在做人難啊,記得當年我替高太尉做這種事,他都是言出必行的,陽穀縣的兩任知縣相公,也常稱讚老身是樂於助人。”
臥槽!真相了,原來這王婆曾經為道君皇帝身邊的紅人高俅做過吟媒,而上任和這任知縣相公的相好也是她提供的,看來這貨做的都是高階生意,認識的都是達官貴人,要撂倒她,需要從長計議。
“王乾孃這是什麼話!”武松故意朗聲說道:“王大哥只是事務繁忙,沒有經過紫石街而已,他也多次拜託我把金條拿過來,只是我這人記性不好,經常忘記了。”
王二牛看著武松十分感激,他乾笑道:“可不是嘛,武兄弟可以為我作證,不過今天過來匆忙,也沒帶銀子,下次一定補上!”
“這也不要緊啊,我跟你回去拿就可以。”王婆不依不饒。
“這樣也好,免得忘記了。”武松煽風點火,王二牛心中叫苦,武兄弟,你剛才何等精明,現在突然就變得那麼笨呢,不過也難怪,他怎麼知道我的錢都給那婆娘沒收了,這可怎麼辦。
“這個,這個,我今天還有公事,不如下午我再過來,可好?”
“下午?恐怕下午王都頭連縣衙都不會,告假三個月了,要麼我跟二孃要去。”
王二牛急得從桌底重重踢了武松一腳,兩個眼睛就像壞了的交通燈,不斷閃爍,武松就是等這個機會,連忙哈哈一笑道:“乾孃,知縣相公的確是讓王大哥過來找我有公事要辦,這樣吧,那金條就由我給你!”
“有武都頭承擔了,我便放心。”王婆聽了武松肯負擔這筆費用,立刻笑眯眯的站起來:“我先去給你做薑茶,那金條你慢慢給我不遲,三五天也沒問題。”
王二牛感激的握著武松的手道:“兄弟,你可為我解圍了,你不知道,這半年我躲這潑婦躲得多慘,她經常在縣衙門口等我,害得我不敢出縣衙,又在小梅那等,我也不敢去小梅處,你別說,就因為那樣,小梅身上有什麼胎記,我還真不記得了,已經五六月沒聞過她身上的香味了。”
“大哥為何如此悽慘?不過是一條金條,算得了什麼!”
“都給家中的婆娘守住,自從相公為我定下了跟小梅的親事後,更是要命,我現在是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啊。”
武松聽了,微微一笑,從懷裡拿出二十兩銀子,交給王二牛:“大哥,你我兄弟一場,這銀子你先拿去,不夠的,儘管開口,做兄弟的,沒有說不行的。”
“哎呀,武兄弟,請受為兄一拜。”
王二牛是感激得立刻拜倒,武松把他扶起來說道:“兄弟本有通財之義,這點銀子算什麼,你若是需要,我這條命也可以拿去。”
王二牛聽了心中十分羞愧,覺得自己以前處處跟武松為難十分的不是,也暗暗下決心,以後但凡他有什麼差遣自己一定捨命相助。
“對了,大哥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武松問道。
“兄弟,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大郎來為你告假,說你病了,我心中記念,就跟相公告了假和馬強一起過來看望你。”
武松心中偷笑,你怎麼會特意來探望我,就算是探望,為什麼不帶張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