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了,便動了刀子。”
“將整個快活林的酒館都砸了,及後來了一青年,看到我們本領,便來拜見,原來他就是小管營,外號‘金眼彪’,但凡來孟州混口飯吃的,都要孝敬他,快活林便是收孝敬的地方,他為人倒是仗義,留我們住了一個多月,又送了銀子,既然有銀子,我們便不投靠親友,來到這裡開酒館。”
武松聽了快活林,才記得那是《水滸》裡面打掌門神的地方,施恩名氣不大,他看過便記不得了,此刻才記起來。
“我知道了,到了孟州,便將信交給施恩,這便告辭了!”
武松拱手離去,張青夫婦也不挽留,送他到了酒館外,孫二孃看著武松離去,說道:“大哥,我們也去陽穀縣,若有變故,也可以助兄弟一臂之力!”
經過一日行程,離城門不足三里路,他棄了馬,優哉遊哉的走進陽穀縣,在城門外看到有幾個生人,知道是劉文正的線眼。
一路進城,到處都是他的線眼,武松作了行者打扮,無人認得,也沒有引起注意,他心中卻是叫苦:“衙門四周都是劉文正的人,我如何進知縣的內堂呢。”
他正犯愁間,看到琿哥提著一個籃子,唱著歌兒,蹦蹦跳跳的經過,他一把抓著琿哥,琿哥一驚:“師父,我可認不得你!”
“琿哥,是我!”
武松將琿哥帶到僻靜處,撩起頭髮,琿哥看得是武松,十分高興,低聲道:“都頭,你如何出來了?”
“你不要問,替我通知知縣相公,他要的事物我已經拿到手了,就是犯愁如何交給他。”
“都頭,我看到縣衙前多了許多陌生人,你應當是擔心他們發覺吧?”
“你真是機靈!”
“此刻知縣相公也不在縣衙,他跟府尹劉大人到了西門慶那裡,聽說是抄家,每天如此,到了午時便到獅子樓喝酒,想來也快過去了。”
武松稍一沉吟,想了一計謀,在琿哥耳邊說了,琿哥點頭道:“這計謀一定能成,我這便去辦,都頭,籃子替我拿著。”
武松接過籃子道:“你偷懶出來賣蔬果麼?”
“不是,是二嬸想到的主意,說有許多不出閨門的小姐,自持身份的貴人,還有一些慵懶的人,不願意出門就餐,我們便送到府上,她說這個叫做外賣,就是在外面也能做買賣的意思,大郎說為什麼不叫外買,二嬸說買字是平聲,賣字是去聲,讀起來順口。。。。”
“我知道了,你去吧!”
武松心中十分佩服潘金蓮的靈活,低著頭到了城南,以前嚴方居住的破廟,破廟佈滿了灰塵,想來嚴方很久沒在這住了。
“大哥給西門慶踢了胸口一腳,上次還說心痛,不知道有沒有請嚴方來治療。”
琿哥躲在牆角,一直等到午時,知縣陪著府尹,一路走來,談笑風生,琿哥立即衝出去,撞到知縣懷裡,知縣一把扶著他。
琿哥慌忙跪下,磕頭道:“知縣相公,小人忙著趕路,沒看到你,請恕罪。”
知縣認得他是琿哥,笑道:“不礙事,你小小年紀,何事如此匆忙?”
“小人家中有臥病在床的老爹,多虧相公多次贈送銀子,已經好了七八分。”
知縣聽了,微微的笑著,十分滿意,他只是送了一次銀子給琿哥,琿哥說多次,覺得這個小孩子很懂說話,雖然他暗中要撂倒劉文正,可有人當著頂頭上司的面前,稱讚自己,也是開心的。
“昨日陽穀縣來了一個行者,住在城南山神廟,說是五臺山修道的,法力高強能知過去未來之事,我便想去問問爹爹的病何時能好。”
“有那樣的奇人麼?”
知縣笑道,凡作官的,都十分信奉鬼神之事,聽琿哥說得實在,竟然有了幾分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