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出手確實重了,她很聰明對他所做事情的原因猜想的**不離十。如果她不是安宗柏的女兒不是南海金家的人,赫連卿會欣賞她的才智和忍耐力。
不過……
他記得安紫薰當時好像不太舒服,後來他在雅筑,期間他並沒有聽見府裡下人回報安紫薰那裡出什麼事。
恍然出神,花淺幽見了拉著他衣袖,“王爺,可是想王妃姐姐了?”眼有不捨蔥白手指似攥的更緊。
“你寒症發作那天,她身子似乎也不舒服。”
“妾身有事瞞了王爺,姐姐那裡派人來過雅筑,當時王爺累的睡著,淺幽不忍驚動,所以就……”
“她怎麼了?”赫連卿眼神一動。
“後來淺幽差人去問過,說是王妃姐姐寒症復發,已然沒事了。”
“她也有寒症?”他眉宇陡然皺起。
她怯生生的小心瞧著他臉色,眼眶陡然一紅,“王爺,是淺幽的錯,這麼晚才告知王爺。”
“不怪你,本王也疏忽了。你早點休息,本王今次不陪你了。”
雅筑憑欄處,花淺幽目送赫連卿身影離去,良久站在原地默然。
“幽兒,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捨得讓赫連卿離開?”出塵清絕的聲音在花淺幽身後輕輕響起,一抹絲竹聲說不盡的哀怨。
平素裡柔弱的花夫人轉身回眸盯著來人,不見絲毫軟語溫存,一雙本是滿滿深情的眸子,冷冽如霜。
“我的事,不用勞煩你過問。”
情字難為(小修) 文 / 雪芽
有一人側身而立隱藏在雅筑一角的陰影中,看不清面容。
“你怎麼會突然來王府?”花淺幽頓了頓緩和了口氣問道。
只聽得出塵清絕的聲音緩緩回答道,“你病了多天,心裡掛念來看望你。”語氣似是有擔憂。
她聽了唇角勾起弧度,眼睛瞧向窗外月色,眼裡閃過一絲涼意,再轉頭過來她眼裡帶抹挑釁似的笑意,“是嗎?有勞你關心,你也瞧見赫連卿將我照顧的多好。”
“確實瞧見了。”那身影回答,忽略她眼裡的挑釁,淡淡一句,“不過,他剛才怎麼突然走了?”
花淺幽臉色終於慍怒,“你看我笑話是吧,別忘記了,我的失敗就是你的失敗!”衣袖中她暗暗捏緊手指,走向那身影。
揚起頭,她眼前身影的面容被重重黑紗遮住,淡漠平靜的嗓音徐徐傳來。
“赫連卿真的完全相信三年前是你救下了他?”
“當然,他不得不信!”
“這麼個精明的人,也逃脫不了一個情字。要是被他知曉真相,幽兒你……”
花淺幽突然笑起來一字一字道,“用不著你來提醒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對我說這些!”
她倏的抬手想扯下那重重黑紗,可面前的人影彷彿預知她想做什麼,瞬間如煙飄散不見了蹤跡。
清絕嗓音如風在她耳邊劃過,“下次你再敢如此,即使你是我妹妹,我也不會輕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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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卿沉著臉,瞧著面前擺放的幾樣東西。
方才,安紫薰身邊伺候的丫頭送來。
“王爺,這是王妃令奴婢送還的。順便還有句話要帶給王爺,王妃說她傷勢已好轉,這些東西對她無用處,有生之年她會恪守王妃的本分,請王爺不用擔心。”
她不要他送去的這些東西,在他意料之中,託人帶來的那句話反倒是有些意思。
“三哥、三哥!”赫連孝人未曾到聲音先傳過來。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他淡淡道。
“三哥怎麼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