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秋月,但是他卻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還是想刺出這一劍,可是內心既然沒了殺戮願望自然滿心糾結,所以整個人就像被定身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到這份上我幾乎可以斷定王秋月是絕不會刺出這一劍了,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玲花為什麼要制止我們降妖除魔?
我肯定不會懷疑他是個妖僧,因為心術不正的佛門子弟,唸誦經咒不過是表面裝樣,但玲花是可以觸動人心的,所以他淫蕩的行為應該也只是假裝而已,阻攔王秋月必有隱情。
那個娃娃悄無聲息的字啊門邊忽然消失了,王秋月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將寶劍收入劍鞘道:“你為何要阻我滅除鬼魂?”
玲花呵呵一笑道:“我們此來是為除妖,但這是鬼魂不是妖怪啊。”
面對一個人的裝瘋賣傻,王秋月毫無辦法,他鐵青著臉也不說話,盤腿坐於地下。
我本想起身出廟外看看情況,沒想到剛要起身就覺得兩條腿猶如佈滿了螞蟻,麻的簡直鑽心,唉吆!慘叫了一聲愣是沒起身。
從我打坐的功夫就能看出我是個冒牌玄門中人,這才多大點功夫,我腿簡直就不是自己的了,咬著牙不敢出聲,按摩僵硬的肌肉,只聽王秋月冷冷的道:“和尚,咱兩本不是同道,你對我所行之事橫加阻攔,這和規矩嗎?”
“貧僧與先生同為出家人,能在此地相遇就是緣分,況且彼此都為降妖而來此,何必分的如此清楚呢?”
“你行為不正,笑容猥瑣,也敢說與我同道?你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王秋月一如既往的走著高冷路線。
王秋月這句話說得倒也不過分,雖然我知道和尚極有可能是假裝的,但他真的是表演的太真了,而且他是真射了,這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的。
和尚卻微微一笑道:“貧僧只是藏經閣一比丘僧,不敢與道長並稱。”
“大和尚,我敬你是出家人,剛才的事情就算插曲,接下來你若再阻我降妖衛道,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了。”
“道長所言甚是,貧僧一定盡力配合。”他樂呵呵的道。
我暗中觀察兩人頭髮,只見和尚光溜溜的頭皮看不出絲毫異狀,而王秋月頭髮則微微顯得膨脹,這說明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就是針對和尚還是針對妖物,這就不為人知了。
我對於他的身份實在好奇,所謂金山丘童,消魂指,這到底算是哪門哪派的?我手上三本書對於這兩個稱謂沒有絲毫說明,我也在圖書館查了很多資料,同樣毫無收穫。
正在這時接著陰冷的月光我猛然看到一條胳膊粗的灰蛇從廟門口遊了進來,這條蛇頭是三角狀的,自然是毒蛇,而首當其中的就是玲花,只見它曲扭著來到玲花面前吐著蛇信,高高揚起了蛇頭。
我急了道:“大師傅,有條毒蛇。”
玲花卻微微一笑,連眼皮也沒動一下,然而這條蛇並沒有發動攻擊,腦袋在空中晃了晃便退了出去,王秋月冷冷道:“你連妖尾都看不出來,還敢獨自一人來此?真是被妖怪吃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說這是妖尾,我嘣嘣直跳的心才平靜下來。
妖尾就是妖的尾巴,當一個動物修煉成精後,它最先得到的法身必然是尾巴,而妖尾也就成了妖物法力最強的所在,所以妖的能力強弱也是靠尾巴來區分的,剛才竄進來的毒蛇,其實並不是蛇,而是妖尾幻化成的形狀,之所以會這麼做就是為了試探虛實,而一個法力高強的人是可以看出妖尾幻化之物,所以玲花和王秋月都沒有妄動。
但隨即王秋月雙手結印在空中一陣比劃道:“萬兵列陣,一將獨前,俺嘛咪吽”說罷雙手食指貼合而起朝屋外猛然一點。
和尚突然抬起左手憑空一抄,只見他手心裡火光大盛,王秋月放出燒燬妖物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