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沒過多久,他和那些同樣被撈起來的俘虜們一起,被白鯨考察站的貨輪送到了這裡。
面如死灰地看著眼前這位約莫二十出頭的男人,站在一群戰俘中間的肖恩,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nac元帥,但對於這位元帥的種種傳說,他可是早有耳聞。直到兩天前,對於這些傳聞他還是持不屑一顧的態度,認為這所謂的元帥不過是那個沐猴而冠的土著。
至於現在嘛……
他那點微不足道的自負,早就隨著澳巴馬號的沉沒,一同沉入了太平洋底下的海溝。
就在肖恩看著江晨的時候,江晨同樣也在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
調取了周國平後腦晶片中儲存的影像記錄,他已經在指揮部的電腦上見過了這位傳說中的美利堅總統。要說這真人和全息影象上的究竟有哪裡不同,恐怕也就是那躲閃的眼神中,已經沒了半點意氣風發和傲慢的神采,所剩下的,僅是些惶恐不安之類的情緒罷了。
“總統先生?”
嚥了口吐沫,肖恩努力從繃緊的臉上擠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唯唯諾諾道,“不敢,不敢……”
“聽說,你打算把我吊死在澳巴馬號的桅杆上?”看著惶恐不安的肖恩,江晨用開玩笑的口吻打趣道。
這句話是他從周國平那裡聽來的,在某場對選民的演講中。
類似的豪言壯語這位總統先生似乎還說了不少,江晨只是隨便挑了句複述了便,沒想到直接把這位總統先生嚇得面如死灰,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那些……”使勁嚥了口吐沫,肖恩戰戰兢兢地賠笑道,“那些都是誤傳,絕對沒這回事……肯定是您的部下聽錯了。”
江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最後看向了白鯨那邊的船長,指了指這群奴隸。
“這些人,你開個價吧。”
見nac的元帥親自和自己談生意,這船長也不敢報先前那一個人五十信用點的價了。猶豫了片刻後,他取了箇中間數,謹慎地開口道,“一個人三十信用點。”
三十信用點,比預期的價格稍微高了點,但並沒有高多少。
“兩百七十個人,八千一百點,”江晨點了點頭,看向了旁邊的港務人員,“一會兒把錢付給他,這群奴隸,先隨便找幾個集裝箱安置下。巴拿馬那邊應該就快結束了,等黎望把我們的殖民者接回家,就把他們送過去。”
扔下了這句話,江晨再懶得去管這些美國人臉上死灰一般的表情,轉身離開了港口。
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永無止境的勞逸。
直到死為止,他們都將勞作在那些曾經被他們壓迫過的人的監督下。
……
usn的麻煩解決了後,江晨在北美度過了難得風平浪靜的一個週末。
恢復秩序後的前哨鎮,在這片廢墟中就像一塊磁鐵。絡繹不絕的商隊,很快重新聚集在這裡。當他們看到那熟悉的旗幟,看到了倉庫中熟悉的商品,所有的交易都與以前一樣進行,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在這悠閒的一個星期裡,江晨應保羅列維爾和布賴恩艾迪這兩位領袖的邀請,抽空分別去了一趟自由城和鋼鐵城,不約而同地受到了熱情歡迎。
或許是因為雙方在“氣候問題”上達成了一致的緣故,這兩大西海岸本土倖存者勢力,對於前哨鎮和nac的態度,也沒有最初那麼僵硬了。除了貿易之外,雙方還在清剿掠奪者、掃清變種人部落等等問題上達成了合作。
至於這些合作的具體細節,江晨都扔給了周國平,畢竟他才是殖民地的總督,而自己過幾天就要回望海市那邊了。
第八日中午,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