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有些懂了。雖然我說不出來,但好像有些理解他的心了。」
小夏靜靜地聽著阮瞻說話,看著他眼睛裡漸漸溼潤,沒有打斷他,只是湊近了些,握住他冰冷的手。他看來那麼溫文爾雅,大方坦蕩,其實他把自己的心埋得很深很深,很少這樣表露感情。當她漸漸貼近他的心,才知道他比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苦,更激起了要永遠溫暖他、陪伴他的決心。
要和他在一起,無論怎麼樣也不放棄!
「我那時候多麼氣急敗壞啊!」阮瞻苦笑一下,「像個刺�一樣,有人走近,我就刺人家,想讓全世界都恨我!」
「沒關係啊,我愛你就行了。」小夏輕輕地說,「我也想讓全世界都恨你,這樣,就沒有人會和我搶你了。」
她的話,無論聲音、語調還是語意都太溫柔了,阮瞻只覺得一顆心都溶化了,伸臂把她擁在懷裡,感覺她溫軟的嘴唇貼了上來,情不自禁地捉住,深深的吻了下去。
黑暗陰冷的斗室之中,因為這個纏綿的熱吻而溫暖了起來,什麼司馬南、什麼怨靈、什麼空城,一切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她對他的愛情,他對她的渴望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
良久--
「你這樣,我是沒辦法解開封印我的異能的咒力的!」阮瞻喘息著,趁著這個吻還沒有擦槍走火到無法控制時,勉力拉開小夏一點,「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成為同命鴛鴦!」
「好吧好吧!」小夏在放開阮瞻前調皮的在他的嘴唇上又啄了一下,「先告訴我,你和司馬南到底有什麼淵源就不吵你。」
「說實話,具體的情形我並不知道。」阮瞻又習慣性地皺眉,「我只是知道他的術法我父親也會。你不明白,在道術上,門派之見是很深的,假如不是有特殊的關係,一派不可能知道另一派的事。就好像包大同,他父親和我父親是有過命交情的好朋友,但我們之間並不瞭解彼此的道術。」
「他不會是你的師叔什麼的吧?」小夏猜測。
「很可能,但也可能是其他關係,總之淵源很深。」阮瞻說,「所以,我雖然瞭解他,但並不是全部,可他卻可能知道我所有的道法,我必須想個辦法才行,不然是無法戰勝他的。」
「好吧,我不吵你!」小夏知道只要兩個人待在一個房間就會定不下心來,於是乾脆站了起來,「我給你--怎麼說來著--護法,對,我給你護法。現在看來還安寧,我就在在大門外的樓梯上,你慢慢想、慢慢恢復,如果有事,我們互相叫一聲就好了。」
阮瞻點了點頭,聽小夏輕手輕腳地開啟了門,就坐在樓梯上,倚著大門。
他要救她出去,也要和司馬南做個了斷,所以,他必須要恢復能力,並且必須想出個好辦法來不可!現在好像有一柄利劍懸在他們的頭頂,不只他和小夏,包括外面的萬里,如果時間稍長或者他有一點軟弱,就可能全都丟了性命!
他一定要嬴!
阮瞻收斂心神,拼命壓制住心裡那種醉人的柔情,把精神全部集中在恢復靈通和思考計策這件事上!
而坐在門外的小夏卻想著:阿百究竟在哪裡?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這個塔發生了變化!
第六部 迷城 第二十一章 瓷偶
咚——咚——咚——
一陣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可能因為樓梯是木製的,加上塔內比較空曠的原因,那聲音的沉悶感顯得特別突兀。
小夏站起來,警惕的望向樓梯口。只見一個人影慢慢的轉過來,是馬記者。
「有事?」小夏和馬記者不熟悉,不明白他上來幹什麼。
「沒有。只是問你要不要喝水?」馬記者舉起手,手中有一瓶礦泉水。
喝水?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