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家開的?”
“呃,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劉掌櫃急忙走到季雲婧眼前,”季姑娘,你請走吧,別讓我趕你。“”劉掌櫃,我跟這個輕浮的蠻幹說完話自然會走的。“
“呃,這、這不是為難我嗎?”
“沒關係的,劉掌櫃,你先下去吧,反正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闖進男人的房間,這名譽掃地也不幹咱們的事。”旭烈汗笑得可惡,但季雲婧可笑不出來。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嫁你的,不管你用什麼惡劣手法。”
他再挑挑眉,“姑娘此言差矣,旭某從頭至尾可沒耍小人手段。”
“明明就有,你故意引我上勾,害我著了你的道,現在眾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他勾起嘴角一笑,從床上起身,上上下下的打量地,覺得這氣煞了粉臉的女紅妝可是愈看愈好玩。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眼前,惡作劇的道:你信不信我可以幫你再製造一個笑話?“
她蹙眉,“什麼意思?‘”讓你那家賭坊關門大吉,然後就依你們那四大材女的賭局結果,輸的人去嫁個尖嘴猴腮、疤痢歪嘴的醜男當良人。“
她怔怔的瞪著他,良久,才從嘴巴吐出話來,“哼,要季家賭坊關門,除非是日出西山,鐵樹開花!”
語畢,她氣沖沖的離開了,可她很清楚那個風流倜儻的旭烈汗太危險,他看來不是說說而已……但季家賭坊在餘杭縣已開業二三十載了,應該不會那麼脆弱的栽在他手裡吧?
雖然這麼想,為何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第二章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餘杭縣裡幾家妓院點亮了門前的紅燈籠,示意生意開張了,沒一會兒工夫,各家妓院裡喧鬧不斷、觥籌交錯,伴隨著鶯鶯燕燕打情罵俏的聲音,這個夜可一點都不寂寞。
見著前廳、廂房全是客人,老鴇風豔是笑得闔不攏嘴,就怕姑娘太少,廂房不夠。也因為這樣的客滿景象,近幾個月來,她找了人口販子,到各地去挑幾個貌美如花、未開苞的姑娘好進些“新鮮貨”,讓客人有鮮味,不會膩。
“風娘,後頭來貨了。”怡紅院的管事林志湊近風豔的耳畔說著。
外表風騷、一身紅綢的風豔明白的點點頭,邊跟客人們寒暄,邊往後面院子走去。
“風娘,好久不見,你愈來愈美麗了。年約四旬,一身武夫裝束的謝一誠虎背熊腰,其貌不揚。
年近四旬的風豔是在男人堆裡打滾的,倚門賣笑,看男人只看他有無利益可圖,對外表可下在乎。她唉聲一笑,主動的親了他一下,“死相,就會貧嘴,這次給的貨好不好啊?”
言歸正傳,謝一誠可不依,他將她接進懷中,親得過癮才放開氣喘吁吁的風豔,再轉頭叫來兩個手下,“將貨開啟。”
“是!”兩個手下點頭後走到風豔身旁的四個麻袋邊,—一將束起來的麻繩開啟,再拉下麻袋,四個看來年紀部才十四五歲的女娃兒都沉沉的睡著,不省人事,看來都被下了迷藥。
風豔彎下腰,—一檢查貨色,愈看是愈不滿意,“怎麼回到全是中等之姿。”
“最近外頭風聲緊,能逮到這些娃兒就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了。你知道的,這都是到外地逮來的最好的可全在你這兒了。”
她抿抿唇,“一袋十兩。”
他皺眉,“風娘,我還有手下呢,你這價不會太低了?”
“找個好貨,一袋百兩、千兩我也給得起,但這些貨色我可是勉強收下的。”
謝一誠無奈,只得點頭,“好吧。你這兒有要清掉的貨色吧,外頭的買家不介意收二手貨。
風豔想了想,有幾個姑娘是該退休了,“明兒會清四個給你,別說你沒賺頭,那四個就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