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已經虛軟下去,一股白的混雜紅色的液體不停的往外流,看起來有點駭人,而後我抬眼又見,桑桐原本守宮砂的位置已經雪白一片。
“怎麼,嚇著你了?”桑桐從枕頭下面取出一塊帕子,又將那汙穢全數擦在帕子上,之後小心收好,放在床頭櫃裡。
“沒……那什麼……我是第一次……”依稀還記得我前世第一次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我羞澀的多,以前自認傳統的女人,竟也會有一日壓住一個比自己還美的男人。
“呵呵……寒兒之前不是也有過夫婿嗎?”桑桐從地上撿起那件紅色紗衣,半穿半遮的披在身上,紅色的眼影,半寐的媚眼,幾乎全裸的雪白身軀,又差點把我的火給勾上來。
“你身子要緊,再這麼下去,我真的會弄得你好幾天下不來床的,再說,我只是兒時被賣進去的,沒和他行過房,他也看不上我,他有自己的情人。”我極度鬱悶的倒在這男人的身上,用手摸著他的屁股,恩……啥叫緞子一般的面板,我的都沒他的嫩,什麼世界……
“難怪寒兒那麼緊張呢,真是在奴家面前,什麼都藏不住。”桑桐抱住我,用身體來回蹭著,似在回憶剛才的溫存。
“行啦,今天洞房也洞房了,你好好睡一會兒,晚上還要一起出去吃酒呢……”拉過被子蓋住我們,實際上若不是那血憋住了我的慾望,怕是晚上桑桐都別出去了。
“寒兒……日後奴家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然後好好伺候你,以後只要你想要,不管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奴家都願意……不過,要是沒人看見的時候……”甜膩一笑,點過我的鼻頭,桑桐果然是邪物,以前怕是也要說些好聽的,去哄他周圍的女人們,他很現實,卻大概因為見的多了,不那麼保守,以前還真是我瞎了眼睛,把狐狸當綿羊了,這樣的罌粟,我怕是一輩子都戒不掉了……
“行,你這妖精,也只有我能收的住。”大吼一聲,又撲了上去,幾番推搡,嬉笑一團,興許是真的累了,我們二人慢慢睡去,睡夢間還瀰漫著那淡淡的花香,雙手還觸控著那讓人銷魂的雪白玉肌……
人累果真睡的就久,等我爬起來的時候,發現桑桐還在深睡,不免心疼的吻著他的額頭,接著起身著衣,怕是要不了一會兒,毛大哥就會來催了。
彎著腰,我掀開我們落下的衣服,尋找自己的外袍,輕笑自己玩的過火,可滿心幸福溢於臉上,今天我也算是個有夫之人了。心裡高興,卻沒忽視櫃子底一個小小的金屬託盤,我緩緩拉了出來,一堆粉末,顯然是已經燒盡的,我不知這是何物,伸手拈來,想要放在鼻翼旁聞聞味道,卻突然被人拍掉了灰塵。
“這東西燒了之後不能聞,催情的。”桑桐披著長髮,差點掉下床來,我迅速過去扶他,將其抱入懷中。
“什麼玩意……”心上有點不安,以前的不好的事兒,又從心底冒了出來,揮之不去。
“寒兒又亂想了……還是說一直都沒信過奴家?”桑桐捏著我的鼻子,笑得勉強,似乎被我說的有點受傷。
“沒有,只是……這東西……”我又怕他亂想,又不知怎麼面對地上的粉末,兩難之下,還是抱著桑桐不肯撒手。
“還說,這東西你原本弄來,是要給誰使的,奴家還沒問呢?你到來問奴家……呵呵……”桑桐從我懷裡伸手去取地上的衣服,開始著裝,不過動作硬了點,動了一下,嘴角就扯了起來,額頭冒汗。
“這是我的?”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種東西,這種粉末的東西,我從來……“七娘給我的,不會就是這個……男子的催情藥?”我張大了嘴巴,猛然間想起遙遠的事件了,這藥,好像叫雲山霧雨……怎麼會在桑桐手上?
“想起來了?”桑桐從容不迫的穿著衣服,又見褻褲已然汙了,只好從櫃子裡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