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怎能向她們這些低等人求饒。”我撇眼了下這個斯文人,心道這人莫非還有三六九等的封建觀念?她以為她是誰啊,低等人?呵呵,今兒個就是我們這些低等人才能讓她吃吃苦頭。
“你,你閉嘴,流血的又不是你,大姐,兩位大姐,我都說啊,我們的囚車上抓了6個男人,頭兒說了,抓滿10個,就往回拉。”狠瞪了斯文人一樣,囂張女鼻涕眼淚一把的實話實說道。
“往回拉,是恆城?”我挑眉,又晃了晃沾著血的小刀。
“是!是,就是恆城,這次可是我們皇太女帶隊,大姐啊,只要你放了我們,將來等千鏡被我們這些諸侯國聯盟統一了,絕對不會讓兩位吃虧的。”囂張女露出兩顆黃板牙,鼓起顴骨上的肉,笑得噁心。
“你,你怎麼能為了自己的命,而透露這麼大的資訊!”斯文人聽後,立即痛心疾首的喊道。
“夠了,誰管你們帶了多少兵來,誰又管你們是誰帶的病,要殺什麼人,我現在只想問一句,到底哪個囚車上有孕夫!”小刀提起,我虛起眼睛,已經被逼的入魔了,不過2天而已,我彷彿都在血海里泡了好久一樣,連性情也變得暴戾了。
“孕夫?厄……”囂張女停了一下,眼珠轉了轉,一看就知道,是打壞主意。
“不老實說的話,就在你全身上下,全部開滿洞,讓你看著自己慢慢濺血而死。”說完,一點也不含糊,我飛快的在她的大腿上,劃了一刀,那人褲子都被血浸透了。
“別!!別,我說,我說!我們囚車上有孕夫,可是其他車上的,我好久沒見了,也不清楚啊!大姐,哦不!女俠,你放了我吧,我絕對沒有撒謊啊,看我這麼老實的份上,別殺我,別殺我啊!!!”這囂張女疼得直哼哼,臉都已經鼻涕眼淚糊成一片了,看起來還真是邋遢。
“你!!!你幹嘛告訴她,她肯定會去劫囚車的!還有你們,現在得意一時,等我們的人殺光了這個鎮裡的所有女人,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用小刀指著我們!”斯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們諸侯國的人洗了腦子,滿眼的看不起人。
“是嗎?你以為你們還殺的少嗎?你們看看……”我手一指遠處的黑煙,怒道:“如果是守軍,你們要打要殺,那麼是你們的事,你們找個地方對決去,可百姓何其無辜,那些男人又哪裡惹到你們,殺光,搶光,還侮辱他們,你們有沒有人性啊!”
“哼,成王敗寇,誰讓千鏡現在的女皇和皇太女如此無能,若是我們的君王,定會保住百姓的。”斯文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們都是千鏡人,都是同胞,你們就只會拿老弱夫儒,手無寸鐵的百姓開刀?哼,等日後,百姓都跑光了,殺光了,看你們靠誰納稅,靠誰吃飯,靠誰支撐這個國家!”我上下看著這些自以為是的劊子手,她們總喜歡把自己小圈子裡的人當人,而圈子外的就成為敵對勢力,也不管那些人是不是無辜。
“呵呵,我們就是因為是千鏡人,才會掃除這些個無用的東西,這樣,我們的後代會更加強大,我們也算是為了千鏡做一次徹底的換血了。”斯文人驕傲的揚起頭,像是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斑斕,我不想在聽到這兩個人的聲音,也不想讓她們到處跑,壞了事,可我又像讓她們看到這場戰爭到底結果如何,怎麼辦?”懶得再理這些頭腦簡單的戰爭狂,我轉頭虛心的問著林斑斕。
“好辦,交給我好了。”林斑斕從我手上拿過小刀,陰森森的笑著。
我則背過身往巷口走去,耳邊傳來兩聲悶哼,接著只剩下我急速的心跳聲,以及濃濃的負罪感。但,很快,所有的感覺都被為不斷湧出的恨意所代替,就是她們,就是她們帶走了我的桑桐,所以就算殺了她們,我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