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卻是這個結果。”
陳二炮淡淡回答:“既然狼狗和天洪都已經死了,下面的人就不要再牽扯,畢竟他們也只是受人吩咐,聽命於人,不然真要查,恐怕得查出一大批人來。”隨後,邁動腳步朝前走去。
滿嘴是血,渾身傷痕累累,但依然靠著意志還堅持站著的年輕男子,見到陳二炮走到了自己面前,心裡不禁是又怕又敬畏。很早之前,他就聽說過門主的事蹟,可以說是全香港的混混,不管是入流不入流的,都知曉一點這個傳說中人物的故事。
“門主。”年輕男子吃力的喊出口來,心裡複雜無比,一方面自己身為義門的人,對門主崇拜,敬畏無比,一方面因為某些情誼,在關鍵時刻站在了狼狗這個叛徒一方,所以心裡的滋味頗為複雜。
陳二炮仔細打量著對方,同時一句話出口,“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一個真正有血性的人,但還缺少冷靜,剛才若不是老天爺都在幫你,或許現在已經躺在地上的人是你了。
還有人一定要分得清大義和小義,你的忠肝義膽,知恩圖報,我非常欣賞,但也還少了理性。如果換作狼狗出賣的是民族大義,你為了報答還是選擇跟他站在一起,豈不成了小人,那樣的忠叫愚忠,死忠。
年輕男子聽了後,表情一滯,似乎從中抓住,理解了什麼,他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陳二炮伸出右手重重的在其肩膀上拍了拍,再次開口:“以後你就到義門總部來,到時我再挑一個師傅教你功夫,你願不願意。”
年輕男子先是愣了愣,隨即露出大喜之色來,原以為門主肯定會懲罰自己的,怎料不但沒有,反而還要將自己調去總部,還可以學到功夫,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如今狼狗和天洪雖然是擺平了,但他們留下的爛攤子還沒完全收拾好,比如他們囤積的毒品一定要找到然後銷燬,絕不能再讓流到外面去了,禍害的都是國人,傷天害理,還有他們誘騙拐來的那些未成年少女被控制著一直在賣yin,自然也要立即解救出來,不過眼前還有這批他們招來的亡命之徒怎麼處理也是個麻煩。
這批亡命之徒的數量還不少,大概有著近兩百人左右吧!其中不僅有黃種人,還有著白種人和黑種人,還真是雜亂,而且他們的個人實力也是亂七八糟的。
陳二炮發現在其中甚至有些才是二流的武者,這部份人佔了大多數,一流武者只有少部分的二十多人而已,基本也是屬於一流武者初階和中階級別的。
而宗師級的強者則沒有一個人,不過想想這很正常,畢竟一旦入了宗師,那麼和尋常的武者之間差距是巨大的,每一個都能威震一方,赫赫有名,當然也不容易隨便就被收買來的,憑狼狗和天洪的本事,還沒強到可以隨便收買到宗師級強者。
陳二炮冷冷掃視向這些人,既然他們都是亡命之徒,看來手上應該沒少沾染血腥,但也不能就這樣說明他們全是罪大惡極之人,畢竟自己同樣也是滿手血腥,沾染的人命更是不知道多少。
陳二炮凝望著他們,令他們都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壓仰,這是實力相差太大的緣故,一個個頗為緊張,畢竟現在狼狗和天洪已死,那麼兩堂的人馬自然會聽令於義門門主,那麼所有人加起來都快近萬了,都足以組建成一支軍隊,而他們這些亡命之徒才兩百人不到,如果動手,他們這點人連一點浪都會掀不起來。
突然,一名中年大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操著一口流利的國語,看來也是中國人。
“陳門主,真的是抱歉,這次給你帶來了些麻煩,但我們這些人也只是拿錢辦事而已,希望你能讓我們離開,這個人情我們記下,如果真要動起手來,斃敵一千,自損八百也都不好吧!況且如今狼狗和天洪都死了,我們會立即離開的。”
陳二炮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