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幾個股東雖然不願意,但是寶兒她爸股份大,大家也就沒有說啥。但是就在今年年初,寶兒她爸收到好幾個股東的警告,說姓陳的好幾次在背地裡拉著這些股東吃飯,想要架空公司,把公司業務拉走然後出去單幹。寶兒她爸一開始還沒在意,以為這些股東是想排擠這個外來的,寶兒她爸還處處護著他來著。沒想到最近幾個月真出了問題,好幾個原來都說好了的意向客戶紛紛不簽約了,預先準備好發往南方的兩車皮水曲木也全滯留了,寶兒她爸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光如此,就在寶兒她爸著手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發現後院兒也失火了。原本一直穩定的房地產公司也受到神秘公司的針對,接連好幾塊地皮被別人以微末差距搶了。最近市中心一片老宅拆遷地塊招標,這地塊公司都已經瞄準兩三年了,投入了無數的人力物力與財力,本來是勢在必得的。結果三天前,鎖在保險櫃裡的標書竟然不翼而飛了。這不是見了鬼了麼,報警警察來了說屋子裡沒有一點失竊的跡象,門口監控裡也沒有人。就這樣,前一天晚上鎖在保險櫃裡,第二天一大早就沒了。
我聽到這裡發現有好幾個疑點,於是我問他:“叔叔你說好幾次都被別人搶了標,那麼中標的公司應該有備註啊,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查到是誰幹的麼?”
寶兒她爸嘆了口氣,跟我說:“中標的都是一些小公司,資質不是別人授權的就是租來的。說白了,就是空殼公司,這是幕後黑手有意的轉移視線。”
我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還是不對啊,於是我問道:“那你現在咋就確定是姓陳的了呢?”
寶兒她爸將那本標書大力摜在桌子上,一臉怒氣的跟我說:“你的老仙兒拿回來的不是我的標書,而是對方公司的標書!正正好好就比我公司低了0.1個百分點,這次根本沒有隱藏,就是姓陳的自己公司的名頭。呵呵,他這是算準了,這次的標要是再丟了,資金無法回籠我就要破產了!”
聽完寶兒她爸的解釋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活脫脫的現實版農夫與蛇啊。人心險惡勝似砒霜,聽得我心裡一陣陣的犯寒。
寶兒她爸不愧是大風大浪裡闖過來的,這麼大會兒臉上的怒氣就消失了,反而轉化成了一抹壞笑,問我:“天賜,你問問你的仙家,能不能把這本標書再送回去?”
我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啥,但還是將目光投向胡山林。在得到胡山林的肯定後,我對著寶兒她爸點了點頭。然後在寶兒她爸興奮的目光下,我用紅布又把標書蓋上了,然後四個老鼠元神又叼著標書跑了。
“為了穩妥起見,標書明天開始起草修改,這次不為了賺錢,直接降到最低,能夠收回成本就行。他倒是教了我一招,我也弄個殼子公司,地塊拿下來後就拍賣。我就不信這麼大塊兒肥肉他不來拍,到時候,嘿嘿········”果然無奸不商,寶兒她爸看起來五大三粗豪爽的不行,這陰笑起來整的我一身雞皮疙瘩。雖然我不知道他準備咋整,但是我能猜出來,他肯定是準備坑對方一回。
這也沒什麼值得詬病的,豪爽也得分對誰不是,對方準備吃你肉呢,你再跟他講究那不是腦袋有包麼。
相比起來我還是挺感動的,寶兒她爸沒拿我當外人。他的想法也沒避諱我,他都說了,這個生意關乎他公司的生死存亡,就這麼當我面兒說出來,可見我在他心裡的地位。
“天賜,你仙家說你是我的貴人真沒錯,我真不知道該咋謝謝你好了。你知道這份標書值多少錢不?”寶兒她爸笑著問我,在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後,他直接跟我比了個九的手勢後說道:“這些位數。”
我低下頭默默的掰著手指頭數道: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我草,我一瞬間有些後悔剛才沒接那張卡了,我以為寶兒她爸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