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啊,她離我遠著呢。這是啥路子?特異功能?
現在想啥也沒用了,我盡力的不讓恐懼與憤怒在臉上表露出來,努力掙脫那種未知的束縛。這娘們變臉比翻書還快,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個木偶。這木偶是我見過最寒磣的,禿腦袋不說還套著白裙子,裙子上紅不拉幾的畫著各種符號,也不知道是血還是顏料。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這木偶的腦袋被一根釘子貫穿,此時這小娘們抓著木偶的腳,一步步走向我。
害怕歸害怕,但作為爺們的氣節還是要有的,我張口問那個女人要幹啥,一方面是想問明白這不認不識的為啥要收拾我,一方面也是想拖延時間想想辦法。
“呵呵,不幹啥,借你魂魄用用,順便帶你去享享福~”這小娘們嬌笑一聲,然後緩緩的舉起手中木偶,我擦,這姿勢難道是要拿這木偶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