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那個魔頭,還有誰知道我在這裡?那麼這妖孽來找誰的呢?”
心思百轉千回就是沒有個頭緒,真假自嘲道:“悟禪六年,剛剛出關就碰上一尊大妖,不知是福是禍啊!可惜了,這大妖再這麼折騰下去,可沒多少活頭了。要是入我禪宗,我倒是知道一樁法門能夠給他續續命。”
聽到了一陣嘩啦聲的懸空寺終於做出了反應,無數名弟子落下山,將圍觀的吃瓜子吃花生群眾驅趕到了一邊,迅速地清理了現場。
三位淨賢走下了山來,向著那個蜷在亂石中的小弟子行了一禮,說道:“那個……真假師叔,您這是修行出了什麼岔子嗎?”
真假微微抬了抬眼皮,說道:“苦安師祖,您這房子該修繕修繕了,我坐著坐著都能掉下來。要不是我每天都鍛鍊,怕是要嚇得尿褲子了。”
不知是覺得說出來丟人,還是刻意隱瞞,關於王石的事情,真假隻字都不會提及。
隱約之中,真假覺得不久還能再見到那個大妖,並且還會是件麻煩事。
“每天鍛鍊跟尿褲子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每天鍛鍊那地方?”苦安腹誹了一聲,然後笑著說道:“打擾到師叔清修,實在是我們三位的過失。”
迎接王石的那個小沙彌則在心中腹誹道:“師祖叫這人師叔,這人又叫師祖為師祖,這輩分是怎麼論的?這不是亂論嗎?這位祖師不是剛剛跟那個帶著一把刀的人在一塊嗎?怎麼就掉下來了?那個刀客呢?”
小沙彌哪裡會知道,他給王石介紹的那些傳說都是真的,而眼前這個人就是傳說的創造者。只不過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再加上真假一直坐在那破屋子裡,也就沒人知道了。
真假站了起來,只是稍微打了打衣服,便將自己籠罩在了一片灰塵之中,看了這麼多年衣服上的灰塵著實不少,他咳嗽了幾聲,說道:“我要去別的寺院了。”
苦安三人一聽這個訊息簡直是喜不自勝,卻由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露出一副痛惜的神情,說道:“師叔不在我懸空寺逗留了嗎?我懸空寺照料師叔不周,還請師叔責罰。”
真假哼哼了兩聲,徑直走了,沿途還搶了幾個人的花生跟瓜子。
對於先前發生的事情,三位淨賢心中有疑,卻也不敢多提,眼前這位祖宗還是早走的好。
忽然,真假停住了,讓三位淨賢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真假皺了皺眉,自語道:“還真是遇上麻煩事了,這魔頭找我幹嗎?”搖了搖頭,真假吃著花生走了。
三位淨賢長舒了一口氣,捱到真假的影子消失,總算是安心了。
“哎呦,我——您快瞧瞧,懸空寺上面多了根梁木!這是哪位爺插上去的?總不是懸空寺自己插上去的吧?”
“嘖嘖嘖,這可是擺明了在挑釁懸空寺,不就是在說我比懸空寺還高一頭嗎?”
“今兒這正主可是厲害了!”
懸空寺腳下永遠不缺看熱鬧的主兒,最不怕事大。只可惜這深山老林的,他們這訊息傳遞也就格外慢一些。
——
馬車繼續向著西南方向前行,斜著穿過了幽州,向著雲州駛去。
霸州,燕州,幽州,雲州,這一圈下來,王石將中域的北四州都匆匆走了一遍,雖說都是直取十八寺,但也在中途經過了幾座大城,打聽了諸多的訊息。
對於中域,王石也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只是他依舊沒能打探到過於寧一跟妹妹的半點訊息。
每次也都尋找大風歌的訊息,倒碰到幾個快要餓死的乞丐,全都沒有提供有價值的訊息。看來大風歌創業太過艱辛了,想要開遍天下還需要漫長的時間才可以。
原本王石以為闖十八寺會是一件不算太困難的事情,可是從懸空寺的真假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