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作 者
出身,引經據典,令沈歡吃驚不已。他本打算旁敲側擊打聽昨日王安石在他走後是什麼反應,不過不敢問得明顯,套不出什麼來,也就作罷了。
其實王安石對於昨日之舉,回到後院後也是頗為不忍的,這樣嚴詞厲聲說一個年輕士子,也太過於苛刻了點,雖然自己也有點生氣,不過正如對方所說,畢竟還不是真正商賈,沒有越過真正底線。他也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那般生氣,難道是愛之深責之切?對他的才學本來就有過高的期望?
在後院他的夫人看他不高興,忙問原由,告之後王夫人也責怪地說道:“夫君,妾身婦道人家,不懂什麼大道理。沈士子做了什麼,與你何關,你又何必做這個惡人呢?再說這個沈士子名聲在外,他日一旦有了功名,你與之交惡,不是平白樹了個敵人麼!依妾身看,旁兒與之結交,只要他不是匪類,你也不用多管,讓他們來化解這一段恩怨吧。”
王安石雖然鬱悶,但他是什麼人,也沒有理由懊悔,抗聲道:“此事不必費心,我王安石何人,怕過誰來!”
沈歡當然不知道還有這一段故事,見打聽不出王安石什麼來,轉而探聽王雱的動靜。王旁還比較單純,沈歡問得又是隱晦,不知不覺中就把沈歡想要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王雱是白鹿洞分院弟子,善制詩文,已經確定了他比才會名額資格,由此可見到時沈歡的直接對手裡就有這麼一個王雱。
沈歡也起了與這個號稱天才的王雱別一別的念頭,更是不肯放過這個比才盛會了。他認為憑他那個《水調歌頭》,就能在書院裡取得這個詩詞一道的名額,至於文章一道,只要不輸與其他人太多,互補一下,又有司馬峰的支援,不難取得這個資格。
果然如他所料,幾日後,司馬峰招集嵩陽分院甲班弟子,公開選拔參加比才會人員。他首先以院長身份,決定了“音樂”一場的名額,正是甲班學子錢玄;之後就是“書法”一場的名額,給了範一農。兩人既是歡喜又是失意,他們本來也想入選那個更能體現士子才學風範的“詩文”賽場。
最後透過比試,沈歡推薦的周季在算學一道上,鑽研了《數學總則》的他確實比其他人高出幾籌,取得了出戰“數”場的資格;接著便是詩文一場,司馬峰聽從沈歡的建議,沒有硬性指派,只說他本人推薦士子沈歡,原因無他,只一首《水調歌頭》便足矣。其他夫子在參考了沈歡當場所作文章後,覺得並沒有差甲班文章高手多少,也便同意了他的資格。這次作文,沈歡並沒有盜用後世名篇,只是發揮自己的優勢,在說理與辯論上多做文章,使得作文條理分明,言之有物,順利取得了這個名額。
比才會的時間也由各分院商量敲定,確定在這年十一月一日那天進行,為時一天,“樂、數、書、詩文”逐一進行。比試地點今年輪到在嵩陽分院進行。這對於沈歡來說,無異於擁有了主場優勢。而此時也進入了十月,給他準備的時間,已經不足一個月了。
不過這個“準備”,對於沈歡來說,不過在在腦子裡篩選一下,看哪些詩文更適合應付當時的場景而已。這與當年高考的估題是差不多的,按沈歡猜想,看最近就要立冬,進入冬季,天氣也陰沉了許多,而到了十一月,開封的冬天,也該下雪了吧。當是時,草木蟲魚,也就梅花比較活躍了,那麼這個出題方向也與“雪”、“梅”靠近。當然,也有特意出些偏題的,就像他當年高考,師生在那裡猜題,臨考那天晚上還說得到了什麼題目,讓學生連夜起來學習,第二天試卷一下來,大家都傻眼了,簡直是離題萬里嘛!
不管怎麼說,沈歡這個準備還是得充分的,雪與梅的詩文,先過濾了一遍,接著才是其他相關的名篇;為了應付題目出人意料,也不得不另做打算,這些日子,司馬峰也找他過去,給他開了個小灶,不過今年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