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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羅斯官方的統計資料,最近3年內,裡海地區各國的“癮君子”數量增加了10%,俄羅斯的吸毒者也增至520萬,而每年俄羅斯境內的毒品走私和交易就達80億至100億美元。2003年,俄警方組織了20次“緝毒特別行動”,查獲的毒品量為2002年的3倍。

中亞各國政府一直在努力與毒品作鬥爭,國際禁毒力量也與之合作,力圖遏制毒品在中亞的蔓延,雖然取得了一些成績,但從總體上看效果卻並不理想。俄羅斯和中亞各國警方都承認這個事實。

由於中亞各國的警察經驗不足、武器裝備落後、工資水平低,所以各國政府雖竭盡全力,但對這迅速蔓延的瘟疫卻顯得力不從心。毒品貿易不但腐蝕了各國百姓的身體,還滋生了當地政府的腐敗,中亞成了毒品流行的又一處女地。

由於從中亞各國到俄羅斯的鐵路、公路及航空運輸極其方便,因此,阿富汗――中亞――俄羅斯――歐洲這條販毒通道,就成為“新月帶”毒品走向國際市場的主渠道。而土庫曼、塔吉克及烏茲別克則是這條通道上的主要中轉地,阿富汗每年生產的一半以上的毒品都是經這3個國家運出的。

“絲綢之路”之所以備受毒品問題的困擾,是因為它正好橫穿臭名昭著的“金新月”地帶。它處於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3國的交界地帶。該地帶包括巴基斯坦的西北邊境省和俾路支省,伊朗的錫斯坦—俾路支斯坦省,以及阿富汗的雷吉斯坦和努裡基斯坦等地區。這裡人口稀少,交通不便,氣候乾燥,是個“三不管地帶”,這為該地區迅速發展成為“世界級”鴉片產地提供了可乘之機。

各販毒集團在開闢“中國通道”上,所投入的血本也是驚人的。以1992年為例,僅雲南省就查獲海洛因4075公斤,鴉片1100公斤;而印度,查獲海洛因的最高年份約2100公斤;美國,查獲海洛因的最高年份為130O公斤;香港,查獲海洛因的最高年份為470公斤。這也正是“中國通道”鉅額暴利誘惑所在。自1989年以後,在中緬、中越、中老邊境一帶的販毒集團,都在拼命擴充實力,並形成了許多股強大的地方武裝割據勢力,購進現代化的武器,裝備訓練部隊,形成“以毒養軍,以軍護毒”之勢,不惜重金,不借流血代價,千方百計開闢“中國通道”。

國外緝毒專家指出,“橫貫中國大陸的‘海洛因之路’已成為毒販的最佳選擇。”更值得注意的是:其後不長的時間裡,中國的西南境外寮國、越南的販毒分子也捲入了過境販毒的行列,將毒品運進雲南、廣西、而且還增加了透過雲南、廣西再取道貴州或轉運至福建、上海、甘肅、新疆等的過境通道。

新疆地區,內蒙古地區的非法倒賣麻黃素的現象也很突出,除了部分運往廣東等省份對其進行深加工,製造冰毒及其衍生物以外,大部分則透過走私運往境外,而且犯罪方式多為以合法外衣為掩護,如將麻黃素混入出口藥材等物中出境。

不容忽視的是,毒品透過“中國通道”流向世界各地的同時,也在運輸、中轉的途中向中國各地區滲透蔓延。中國自己原本是不生產毒品的,但由於屬於過境國,在毒品過境時,有一部分就在中國就地消費,造成吸毒、販毒的現象非常嚴重,中國也因此成為毒品的受害國。

境外毒販走私毒品出境的方式和數量都是令人吃驚的,金三角大毒梟譚曉林只用了7年時間由一個普通人變成惡名昭著的大毒販,這個外號叫“小四川”的人曾控制著從緬甸流入中國境內的40%海洛因,其販毒路線就是從緬甸木姐向中國雲南邊境這條“中國通道”滲透過來的。他們繞關避卡,繞開警方查控站點,透過人背馬馱的方式,從深山老林行走,由德宏瑞麗繞道至思茅、臨滄到昆明,另一條是由德宏瑞麗繞道至保山然後轉怒江、過麗江,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