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屋中的氣氛也驟然緊張了許多。一旁的羅鎮虎不解地問道:“呃,不就是提親之類的小事嗎?大家如何這麼在意呀?”
李皓軒轉頭白了三弟一眼,嘆了口氣。輕聲解釋道:“只怕沒這麼簡單,那些話只是為了安慰文夫人而已。”
羅鎮虎這才恍然大悟,一手撓著後腦,憨直地傻笑了幾聲。
劉飛幾步湊到文秀的身邊,關切地問道:“秀秀,這封信看似簡單。但卻又不容小覷啊。”
文秀一手託著精緻的下巴,一邊思忖著一邊點點頭,低垂著眼簾言道:“是。看來這人瞭解咱們情況,也能在段家出入自如。他若不是段家之人,那便定是個武功高手了。”
李皓軒思量了良久,雙眉緊鎖,英俊的面龐上溢滿了憂鬱。好半天才試探著言道:“大人,此事該不會和您排查‘淫猴’有關?”
此言如平地驚雷。眾人聽後皆是一驚!羅鎮虎當下手腕袖口,拉開架勢,怒罵道:“好小子,竟這樣不知死活,他若果真送上門來,那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李皓軒卻在一旁攔住三弟,愁眉不展地勸解道:“聽說那‘淫猴’狡詐無比,又輕功極好,只怕不是那麼容易擒住的。”言罷,皓軒眼眉一挑,緊盯住了劉飛,期待師爺的建議。
劉飛苦思了良久,慎重地緩緩言道:“倘若來人果真是那‘淫猴’,他為什麼要約見巡按大人呢?”
羅鎮虎不假思索地脫口答道:“咳,這不明白嗎?咱們大人嚴密排查,讓他無所遁形,這是要找機會報復巡按大人啊!說不定他這次是起了殺心了呢!大人啊,這次你可要萬分小心才是啊!”說著,羅鎮虎煞有介事地叮囑著秀秀。
而他的這番推論卻並不能讓在場之人信服,大家都若有所思地低頭不語。
見無人表示贊同,羅鎮虎頓覺有些尷尬,他環視著眾人,又試探著補充道:“呃,要不咱們也通知何大川,讓他帶兵來?”說到這裡,他又一拍大腿,自顧自地笑道:“呵呵,對,這個辦法好,咱們佈下埋伏,定然能抓住那淫賊!”
李皓軒用手壓住了羅鎮虎的肩頭,讓他暫且坐在一旁,小聲建議道:“雖然還不能確定是那淫賊送來的信函,但是有官兵保護大人必定穩妥些。”
劉飛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但是這信裡言明要巡按大人一人前往,只怕調遣來官兵,此人便不會現身了。”
“這……這可怎麼是好啊?”羅鎮虎一聽這話,急躁地搓著手,長吁短嘆起來。
劉飛轉頭望著一言不發的秀秀,悄悄踱至她的身邊,輕聲問道:“我的巡按大人,您有何高見呀?”
文秀聽到劉飛問起,眼眉一挑,目光犀利地望著前方,冷靜地分析道:“此事的確可疑,若說是那淫賊報復於我,他既然已經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段家,為何只讓小寶送信,而沒有直接劫持小寶為人質呢?這樣不是對他更有利嗎?那信函放在院中顯眼的位置即可啊,何必這樣捨本逐末呢?”
聽到秀秀這樣一說,眾人又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羅鎮虎不甘心地爭辯道:“呃,那就他沒這個本事帶走小寶!”
文秀搖搖頭,目光堅定地言道:“若是他連這個本事都沒有,那便不是我們要找的‘淫猴’!”
一句話,頓時讓羅鎮虎啞口無言,他眨了眨牛鈴大眼,迷茫地問道:“呃,那……那送信之人不是‘淫猴’?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此時的羅鎮虎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