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啊!”李皓軒皺眉不展,小聲嘀咕著。
而一旁的羅鎮虎則大大咧咧地用肩頭一碰李皓軒,憨直地言道:“段班主可是大好人,怎麼會是神偷之後呢?說啥俺都不信啊。這該不會是那個女人有意誣陷段家吧?”
文秀眯起一雙美眸,仔細回想著那女子的每一句話,體味著其中的含義,思忖良久,才緩緩言道:“我倒是覺得那女子之言有幾分可信,應該不是誣陷之詞。”
“啊?大人,您如何這樣肯定呀?”羅鎮虎瞪著一雙牛鈴大眼,疑惑地問道。
文秀被問得一愣,隨後淡淡一笑,豎起一根手指,神秘地朝著羅鎮虎眨了一下眼眸,笑道:“呃,直覺,同為女人的直覺!”
此言一出。羅鎮虎當即被逗得哈哈大笑,直笑得肚子痠疼,只好揉著肚子閃到了角落裡,背過身去,將自己那張控制不住的笑臉藏了起來。
就連一旁李皓軒也是忍不住掩口而笑,深深地埋下了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劉飛自然被氣得七竅生煙,哭笑不得地輕瞟著秀秀,那眯起的小眼睛中盡是不屑。
秀秀見狀,羞得雙頰緋紅。撅起小嘴,氣惱地環視著三個嘲笑自己的男人,手掌在桌上重重地一拍。又幹咳了幾聲,側過臉去,假作清高地昂起頭,斬釘截鐵地言道:“你們不知道嗎?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確的!”
見秀秀惱了,李皓軒忙收起了笑容。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並狠狠瞪了一眼三弟羅鎮虎,嚇得羅鎮虎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再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劉飛則踱至文秀的身前,無奈地解釋道:“是,秀秀的直覺還是有幾分道理的。若那女子只是有意誣陷。那麼咱們身處段家莊,只要稍加走訪,立刻便會查證出段班主父親的身份。她的謊言也就很容易被咱們戳穿了。”
李皓軒誇張地點點頭,偷眼瞟著文秀,附和道:“是啊,她費盡心機特意找來八府巡按告發段家,應該不會這樣簡單。”
聽了劉飛和李皓軒的話。秀秀心中的氣惱這才消了大半。她轉過身來,眼眉一挑。端著肩膀擺出一副官架子,煞有介事地言道:“那是自然了,本大人我天生就是神機妙算!”
可這話剛落地,秀秀用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劉飛那無奈而輕蔑的表情,以及嘴角上掛著的那個本該極力掩飾的笑容,她自己都有些忍不住了,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屋中的氣氛頓時變得輕鬆了不少,大家又是一陣歡笑。
文秀湊到劉飛的身邊,一手搭在他的肩頭,豪爽地讚道:“咱們幾人當中,要說神機妙算,非師爺莫屬,連李大哥都比我更勝一籌,我這個巡按大人最多隻能排在第三位啊!”
劉飛轉身朝著文秀一抱拳,謙遜地笑道:“大人也不能太過自謙啊。”
原本躲在角落之中的羅鎮虎一聽這話,也湊了過來,沮喪地言道:“哦,那就是說,無論怎樣,俺都是排在最末一位的?”
羅鎮虎話還沒說完,李皓軒便擋在了他的身前,伸手用力拽了拽他的衣袖,充滿歉意地朝著眾人尷尬地一笑。
文秀一擺手,朗聲言道:“但是若論起力氣大小,羅大哥便是排在第一位了!”
“哈哈……”羅鎮虎不禁開懷大笑,心中舒暢不已。
眾人說笑之後,又回到了段戎盜寶的案子上,文秀手託香腮,緩緩言道:“這‘淫猴’的案子還沒有進展,咱們便又攤上了盜寶的大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文秀說著,眼眸一閃,環視著眾人問道:“對了,這個段戎盜寶的案子,你們以前可曾聽說過?”
羅鎮虎傻乎乎地搖了搖頭,只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二哥。李皓軒則微微頷首,一邊努力回憶著一邊答道:“神偷段戎的名號我倒是聽過,不過那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