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了施臂力,這次輕而易舉地將楊柳扶了起來,“你若能如此想,自然是好。”
楊柳微微點頭,還了一個似疏離又依戀的微笑。
齊清兒這才徹底反應過來,拽著楊柳的手,不捨道:“我本該好好照顧你的,可現在。。。。。。”
“能幫到姐姐和祁王殿下是楊柳的三生有幸,姐姐又何必說這樣的話。”楊柳說著又跪了下去,卻拽著齊清兒的手沒有放,哭腔道:“聽到姐姐和祁王殿下的談話純屬無意,可妹妹想幫姐姐的心是真誠的,更是妹妹自己願意的,何況妹妹也希望姐姐能夠完成費心入京的目的。”
齊清兒聽著淚如雨下,她望了一眼地上仰面朝上的楊柳,便是萬分的痛心,實在看不下去,索性轉過身,拿手狠狠地在窗欞上垂了一記。
屋中的氣氛越發的煩悶操熱。
過了良久,才聽到身後祁王再次扶起楊柳的聲響,衣衫摩擦的莎莎聲若隱若現。
這一次他同樣俯身,卻沒有去碰楊柳的肩膀而是對她伸出了一隻手,楊柳順其自然地將手搭在上面,微微用指尖捏了捏祁王的手掌心。
祁王垂眼微笑,恰到好處的將楊柳扶起後不緊不慢的鬆開了楊柳的手。
有心人能必能覺察出其中的無聲言語。
何況是楊柳,她婷婷地垂目站直,輕道:“楊柳心意已決,任憑姐姐吩咐。”
齊清兒背對著楊柳,不是不願看她,而是不忍看她。
深吸一口氣,那樣的吩咐叫她如何說得出口,過了半餉,她側目看向祁王,祁王會意的點了點頭。
深邃撩人的桃花眼繞是深沉地看著楊柳,道:“你先下去吧,該怎麼做待本王和郡主商量之後,再來找你。”
楊柳徐徐福禮,離開時故意在祁王身前旋身。
祁王也相當配合,抬手輕輕拂過她離開時揚起的衣角。
煩躁悶熱的屋中再次只剩下祁王和齊清兒二人。
齊清兒面朝窗欞,聽到楊柳離開的關門聲後將僵直的上半身鬆了鬆,重新倚在窗欞前。
“也許當初我就不該回京。”她突然這樣說。
身後的祁王沒有回話,而是深深的將她擁進了懷中。
齊清兒身子一震,也沒有拒絕,或許兩個空虛的靈魂相擁在一起再合適不過。
空氣中的燥熱越發凝重。
身後的祁王的擁抱也越來越緊,隨後猛的鬆開時連同齊清兒身上薄薄的外衣也一併滑落。
他將手環繞過她的肩膀,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佩戴在脖頸裡的羊脂玉上,沒有言語的輕輕來回撫摸,良久後撫摸玉佩的那隻手往下移動,在徹底揭開她衣襟的同時,一個旋身將她按在了床榻上。
齊清兒試圖拒絕。
然拒絕的代價是密集到不可抵擋的**。
初夏的雨總是來得突兀驟然,傾盆一樣覆蓋著地表,滑水成溪,流淌翻轉。
她的指尖在他背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色抓痕。
而**中的他渾然不知傷痛。
映著紅光的雙眸死死扣著齊清兒即是享受又是忍耐的面孔,他空出一隻手扶過她咬住的雙唇,然後拇指扣住她的下顎,四指掩住了她的唿吸,像是在懲罰般突兀的用力,直到她憋紅的臉頰,掙扎著搖頭方鬆開了那隻手。
齊清兒在他的雙眸中讀到了前所未有的複雜情感。
三分焦慮,三分茫然,三分熾熱,這剩下的最後一分是連她都不敢相信的疏離。
初夏的**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天。
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祁王身上的汗水,還是初夏說來就來的驟雨。
……
次日醒來的時候,齊清兒只覺得下身是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