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錦,我是你相公。”墨以琛丟下這句話之後,便冷冷的摔上房門。
真是奇怪,只是那麼一瞬間,彷彿空氣裡就已經瀰漫上他的味道,喜帕落在桌上,正好蓋著花生和蓮子,架上的紅燭的光,照著那醒目的大紅喜字,細看才發現,那大紅的喜字上,泛著鍍金。
有了墨以琛這麼一出,想必今晚逃婚是不可能的啦,那就只有繼續睡覺去。
次日,宋初錦在一片喧鬧聲醒來,睜開眼,陽光透過窗欞灑了一地的金黃,屋裡的擺設一如昨晚,唯一不同的是,散落一地的喜服,已經被誰收了起來,院裡是一片喧譁的聲音,有女人,還有男人。
宋初錦揉了揉睡意惺惺的眼睛,緩緩的起來,輕輕的開啟房門,院裡的情景,卻是嚇了宋初錦一跳。
跪了一地的傭人,有老媽子,也有丫環,還有小廝,他們齊齊的跪在一顆小小的桂花樹下。
“少奶奶,你可醒了?”
一個丫環聽見開門的聲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身著湖水藍的衫子,頭髮梳成兩隻金元寶,脖裡掛著一隻銀色的項圈,垂著一隻長生鎖,鎖上垂著四隻小小的鈴鐺,風一吹過,清脆作響。
第2卷 小妾上門挑釁
一個丫環聽見開門的聲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身著湖水藍的衫子,頭髮梳成兩隻金元寶,脖裡掛著一隻銀色的項圈,垂著一隻長生鎖,鎖上垂著四隻小小的鈴鐺,風一吹過,清脆作響。
“你是?”
“回少奶奶,我是碧湖。”
哦,碧湖,這名字和今天這身衣服,倒是蠻相配的。
“現在是什麼時辰?”
宋初錦暗叫不好,按著這裡的風俗,新媳婦當天是需要早起給婆婆上茶的,可,眼下,這太陽都這麼高了,婆婆茶,該過了時辰吧。
“回少奶奶,現在是午時三刻。”
宋初錦正欲再問碧湖幾句話,從院裡門口走出一個穿著紅色外衫的女人,看她的髮型,該不會是墨家三少的小妾吧。
“喲,少奶奶,這正真能睡?昨晚三少還在宋初錦房裡,少奶奶一人就睡這麼香?”
來者不善啊,宋初錦看著這個女人,妖嬈的紅色,陪上那狐狸一樣的柔媚,得意個屁啊,宋初錦又不想和你搶男人,再說了,你願意做你的活塞運動,管宋初錦屁事。
“這是少爺的小妾。”碧湖看著宋初錦茫然失措的神情,便低低地在的耳畔說道。
“咦,三少明明昨晚都傷著了。”宋初錦無意的說,眼睛卻是瞄著這個小妾,看著她原本的俏臉,染上一層的灰白色,整個人都有些興奮起來,丫丫的,老孃自從胎穿過來,就已經把身體的嗜血因子給遺忘了,你丫的要是敢再惹宋初錦,小心宋初錦讓你吃不完的兜著走。
“少夫人,老夫人請你過去。”
不好,這新媳婦頭天進門,好像應該是給婆婆敬茶的,這些傢伙,成心看宋初錦出醜的,小妾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笑,碧湖臉上的不安,以及傳信的小丫頭那悶悶的表情。
“你,叫什麼?”宋初錦問替婆婆傳話的小丫頭。
小丫頭低著頭,怯怯的應道,“回少夫人的話,奴婢叫錦瑟。”
第2卷 醜媳婦見公婆
小丫頭低著頭,怯怯的應道,“回少夫人的話,奴婢叫錦瑟。”
錦瑟,記得李商隱有一首詩就是這名字,錦瑟的模樣,也不過十二三歲,一臉的稚氣,眼神有些彷徨,穿著薄錦衫子,梳著兩隻小辮子,尾處用紅絲線繞著,十分的喜慶,整齊的劉海,遮住光潔的額頭,只看來一張乾淨而富有朝氣的臉。
“錦瑟,稍稍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就去。”宋初錦和氣的對著錦瑟說,餘光卻瞄了一眼墨以琛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