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死亡,但應該跟刑事案件掛不上鉤。
詩藍和劉美惜也是一晚上沒怎麼睡,劉美惜早上肚子就餓了,去王勝家裡找東西吃,我和詩藍在河邊洗了洗臉,到王勝家裡的時候,王勝照例在給自己的女兒小貝餵飯。
吃過早飯,村裡的接生婆又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愣愣的發呆,昨天聊天的老頭兒沒過一會兒也來了,我給對方讓煙,接著進行交談。
這一次,我沒有問幾十年前的事,那件事已經說清楚了,我問了點別的細節。老頭兒沒那麼深的心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我問,他就答。跟他聊了一會兒以後,我心裡對王勝的懷疑,就越來越重了。
河間村發生的事情,王勝都沒趕上,但是他到河間村以後,村裡的老人對他進行過警告和提醒,王勝本來打算佔用北村的院子,老人提醒了以後,他才悻悻作罷。
也就是說,王勝沒參與過去的事,但對那些事,並非一無所知。
這傢伙知道北村的院子死過人,是個凶宅,還讓我們住過去,說輕點是坑爹,說嚴重點,跟蓄意謀害差不多。
看起來,王勝這個人,也得查一查了。但是,這需要合理的方式,而且不能太心急,王勝看起來比較精明,是根老油條,如果做的太冒失,會打草驚蛇。
我和詩藍商量了一下,那個老院子好像處處都不是那麼平靜,就算不住在老屋,沒準也會有別的事,我就讓她和劉美惜委屈一下,晚上在車裡湊合休息休息。
一天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了,吃過晚飯,我一個人去了北村的老院。說實話,我有點堅持不住了,誰都不可能連著兩三天不睡覺。躺在老屋的地上,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我說不清楚睡了有多長時間,好像突然間就恢復了意識。我沒有睜眼,但還是能感覺到,旁邊那張木板床上,似乎又慢慢的坐起來一道影子。
此時此刻的情景,和昨晚的情景,幾乎如出一轍,這道淡淡的影子,下床之後開啟屋門,走了出去。
我唰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屋門果然被開啟了,在我睜眼的時候,又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
我毫不猶豫的翻身就爬了起來,一步就衝向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