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消亡，只成全了衛波？”

“嶽歸海失蹤了，陳甜恬卻晉階王級一重天？”

上官止殤毫不留情，直指問題關鍵。

“這…這…”

柳風語喉嚨抽動，努力組織措辭，想要辯解一二。

“其中對錯與否，和我無關。我不想過多追究，這衛波我必殺之，就當作你告訴我這些的報酬吧”

上官止殤再一次打斷柳風語，示意小白收回紫金皇冠。

光幕一閃，上官止殤一行再次出現在荒野中。細細感應一番，結合柳風語指出的方向，他一把抓住柳風語的胳膊凌空飛起，極速朝合歡宗而去。

這合歡宗離乾城不遠，一炷香後，他們就從乾城旁邊飛過。

“對面那座山什麼來頭，你可知曉？”

望著那座信仰之力沖霄的山峰，上官止殤心念一動，扭頭朝柳風語問道，對方在此多年，興許知曉一二。

“這座山峰名為靈恆山，上面有座寺廟，叫做靈恆寺。聽說居住有佛門的得道高僧，當年宗門一直嚴令禁止我等弟子前往，不得招惹，山上很少有人下來走動非常低調，這麼多年也從未聽說有人敢上去，具體資訊不詳”

柳風語神情凝重，沉思半晌，組織了一番措辭，這才開口，對於這聲名不響的靈恆寺很是忌憚。

“哦？靈恆寺，似乎在哪裡聽過…”

上官止殤心中一驚，小聲呢喃了一句，感覺靈恆寺這三個字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又難以想起。

“看破虛妄”

再次看見這座信仰之力沖霄的大山，上官止殤終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默默發動了心魔眼，要窺探靈恆山的奧秘。

身邊的柳風語突覺周身一寒，側頭望去，只見上官止殤的一雙瞳孔已經變的血紅，非常瘮人，這一幕讓他心底發毛。

那雙眸子是那樣的冷酷沒有一絲情感，如同來自九幽的惡魔，柳風語有些彷徨失措，正當他猶豫要不要開口詢問之時，上官止殤的眼角崩裂，流出兩行血淚，隨後瞳孔血色消失，恢復了清明。

“這靈恆寺有大問題，那尊大佛面容看不真切，周身散發的並非佛光，而是無量黑氣？”

上官止殤悶哼一聲，體內氣血翻湧，一個趔趄，身形都有些不穩。心魔眼已經隱去，剛剛那一剎，他窺探到了山頂靈恆寺一角，那裡佛光漫天，信仰之力沖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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