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夏小姑娘做了簡短地回答後儘量努力著讓自己保持無動於衷。
“那麼……阿莎,今天怎麼好好地幫我收拾起房間來了?變得真快啊?”一邊戲謔地問著,一邊繼續親吻她的耳垂。
懷裡的阿莎顫抖著,好像在抑制自己的情緒。最後終於崩潰了,猛地掙開了我的懷抱。轉過身來,淚水洶湧地衝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們殺了我父母,我的哥哥和弟弟,殺了噶山。你把我強暴,魔鬼……你們還想怎麼樣?”說完就那麼盯著我,下唇顫抖著哭泣。
這倒有意思了,這小姑娘跟前幾天的時候大相徑庭。今天倒是出息了許多,難道今天這個姑娘想開不怕死了?遂饒有興致地轉身拿了一把橫刀過來,握著刀把手慢慢地靠近她,嚇得她緊緊抓著自己衣服的胸口,向後退去,將剛開她收拾的那個裝飾品打翻在地。當我將橫刀“鏘”地一聲拔出後,她再也受不了了,驚叫一聲後癱軟在地上,呆若木雞。
“哼呵……”哼笑了一聲後將拔出一段的橫刀收了起來,丟回原處。原來還是怕死,剛才那只是綿羊偶然間爆發的勇氣罷了,沒有誰能夠真正毫無畏懼地面對死亡,慷慨赴死這樣的事情也只能出現在美化過的作品中。只要是活著有思考能力的東西都怕死,我也怕,戰場上的英勇來自於那一鼓作氣,不能去想更多的事,一想就洩氣。眼前這個小姑娘很明顯就是想太多了,她癱坐的地板上已經在流淌著液體,這姑娘嚇得失禁了。
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看著她被嚇成這副摸樣反而卻激起了心中的暴戾,將癱軟的阿莎一手提了起來,翻了個身,按在牆上。直接把她的裙子當抹布,然後掀起她的裙子,再一次從後面佔有她。(內褲是在橡皮筋出現後出現的)
當慾望褪去後,仰躺在澡桶裡,享受著這熱水舒張毛孔帶來的舒暢。戰爭這東西很奇妙,當你不瞭解的時候畏懼它,畏懼它的殘酷和破壞力。當你被它改變,變得暴戾的時候卻突然感到這東西非常美好。殺戮的快感,摧毀,劫掠,還有性慾,破壞秩序的同時一切都可以為所欲為。
不對,可怕的並不是戰爭,而是人性。不管在多麼文明的時代,人心中也都隱藏著那股暴戾,無論如何約束,一旦制約的條件消失,再善良的人都有可以暴露出人性中最陰暗的一面。戰爭,只不過是提供了一個破壞秩序與道德的基礎罷了。在前世再懦弱的人來到這裡只要給他一個條件就同樣可以做到冷酷無情地用釘頭錘砸開人的頭蓋骨,白色的腦漿濺射到自己臉上照樣面無懼色。說白了,還是環境決定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人性會走向什麼地方,這裡的殘暴遠超過其它任何恐怖的東西。我現在也在跟著享受戰爭所帶來的肆無忌憚,殺戮的快感。來到這裡不是為了傳播文明的,這一點我自己知道。只有偶爾想起和妻子還有小狐狸在一塊的時候才會升起一股短暫的溫情。想她們……這裡的美好卻恍如田園詩一般。迷失了,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章 “契甸辛伊戴村“村長
二天一大清早起床,發現阿莎已經不在身邊了,房間得整整齊齊的,連原先隨意丟在某處的橫刀都被掛在衣架的一個掛鉤上。坐起來搓了兩下自己的臉,扭頭剛打算起來,卻發現床邊還放著一個木架子,上面擺著臉盆和毛巾,熱水都已經打好了。再看床頭櫃,一杯開水。
拿起杯子喝了兩口,早上起床喝開水最舒服,特別是當熱水順著咽喉流進沁涼的胃裡時。將開水喝完,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將銀質的杯子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後放回床頭櫃上。賤命,有人對自己好還真不習慣,不過阿莎那小姑娘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嗎?雖然她沒那膽子趁我睡覺的時候拿橫刀給我來上一下,但也沒必要跟個體貼的小媳婦那樣吧,頂多我叫她幹嘛她再幹嘛。沒來由地積極啥?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