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跪著倒在了草地上,跟著那個空狗女人也跪倒了下去。
附近休息的遊騎兵們反應了過來,連忙翻身上馬追了過去。而那個空狗騎兵此時已經來到了那對情侶所在的地方,對跪倒在地的那個空狗女人不停地叫喊著。但是他的叫喊是徒勞的,彷彿那個空狗女人此時已經失聰了一般,無奈,那個空狗騎兵只好跳下馬背,拼命地拖拽著跪倒在地的空狗女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追趕而來的哥頓遊騎兵們已經衝了上來,空狗騎兵見狀立即放開那個空狗女人拔出佩刀,可是遊騎兵的長矛已經脫手擲出,沒等他做出反抗就直接穿透了那個空狗騎兵的胸膛,將他釘倒在了草地上。
接著哥頓的遊騎兵們又策馬在附近奔跑了一圈,向正在休息的哥頓士兵們發出了安全的訊息。這時候,一群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才撤除了警戒狀態,朝那個空狗女人奔去。
“走吧,去看看……”對奧斯坦側了一下頭,奧斯坦回以點頭表示會意。
走到那附近,圍觀的天鵝堡軍團士兵們紛紛為我們讓開一條道路。在草地的中間,躺著那個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的年輕士兵,而那個空狗女人則伏在草地上哭泣。年輕士兵的身邊,半跪著的是那個曾經袒護過他的連隊長。不遠處,還有另外一具屍體…………那個連死都沒有瞑目的空狗騎兵,他的臉上還掛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就像之前看著這對情侶在草原上漫談一般。藍天白雲下的草原依舊顯得那麼靜逸,宜人。但是短短的片刻,人的心情卻經歷瞭如此之大的變化。
默哀漸漸變成了憤怒,一個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走上前去將那個空狗女人拖了起來。“殿下,讓我殺了她。”
“殿下,殺了她。殺了她。她害死了阿吉……”其它計程車兵們也反應了過來。紛紛附和道。而那個空狗女人此刻面無表情地任由哥頓士兵們拖拽著,推擠著。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半跪在年輕士兵屍體旁邊地連隊長站了起來,走過去將架著空狗女人地哥頓士兵撥開。
“大人。您這是幹什麼,這個女人害死了阿吉仔。她害死了兩個男人。她是個惡毒的女巫,讓我們殺了她。”被推開的那個哥頓士兵憤慨地衝他的連隊長大喊著。
“大人您……您不會是也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吧?”有地士兵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連隊長,咬牙切齒地對那個連隊長說道。
聽見那個士兵地話,連隊長慢慢地抬起頭來,看了看那個士兵。又掃了一眼其它幾個正對他怒目相視計程車兵們,平靜地開口說道:“阿吉仔的兩個兄長。一個戰死在天鵝堡,另外一個,也就是我們的上任連隊長,戰死在了海葉堡要塞。阿吉仔是他們家最後的男人,現在他也死了,而這個女人懷了阿吉仔地孩子,你們總得讓我帶一個回石頭城交給薰姨。”
當那個連隊長的話音一落,所有地人都沉默了。一個個低頭不語,為他們剛才對自己連隊長說的話而羞愧。
見自己麾下計程車兵們沉默不語,那個連隊長轉了過來。對我和奧斯坦半跪下來。“殿下。大人。希望你們能夠饒恕這個空狗女人。她肚子裡懷著阿吉的孩子,這是阿吉親口告訴我的。阿吉全家的男人都為皇室英勇作戰而死……都在這個第二連隊。殿下,他們都是您最忠誠計程車兵。雖然阿吉還沒來得及成為您的英勇的戰士,但是懇請您看在天鵝堡城牆和海葉堡城牆上被大火燒死的兩個英魂份上,饒恕這個女人。她肚子裡懷著地孩子已經是阿吉家最後地血脈了。”
天鵝堡城牆和海葉堡城牆上的英魂,聽著這個連隊長地話,我沉默了。如他所說,這個叫阿吉的年輕士兵全家男人幾乎概括至今為止哥頓軍團的全部歷史。朝陽下天鵝堡城牆上的歌聲,晨霧之中海葉堡要塞城牆上的大火,第二連隊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