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從開始畫到現在還沒給這幅畫作起名字呢。扭頭看了看身邊一臉期待的妻子,眼前溫婉、柔媚的美人加上那幅大油畫彷彿讓整個房間都飄散著鬱金香味。
“就叫‘午後地白鬱金香’好了”說完朝妻子歐萊雅問道:“喜歡這個名字嗎?”
“咯咯……喜歡……”妻子歐萊雅這時候開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她開心的時候和小藍琦很像,或者說小藍琦遺傳自她。從小藍琦身上可以看出妻子歐萊雅小時候的樣子來。
欣賞完畫作,陪妻子回臥室,然後再回到放置油畫的房間中時,那個房間裡就只剩下亞夏女大公羅蘭了。她一個人站在大油畫前,這時候她的身影看上去倒顯得有一些嬌弱。
“怎麼了?”走上前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問道。
亞夏女大公羅蘭並沒有回答我。當我低頭去看她的時候把我的驚到了。我一直都認為心狠、歹毒,心裡只有權利的蛇蠍美人——亞夏女大公羅蘭,她現在臉上居然掛著淚痕。
“我嫉妒……”羅蘭抬頭看我了一眼後將頭輕輕地靠在了我肩膀上,似是有所估計,只是在我地肩膀輕輕地靠了一個邊。我甚至感覺不到她的頭給我肩膀的壓力。
“呵呵……沒事,我明天就開始幫你畫。”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說實話我對她的這種嫉妒不太理解,不就是一幅畫麼。
過了一會兒亞夏女大公羅蘭抬起頭來。“你以為我在嫉妒這幅畫麼?不是……我在嫉妒畫上透露出來一個丈夫對妻子的寵溺。即使是第一次看這完成的畫作我都能感覺到畫這幅畫的人對畫中人物的溫柔,再想起你當時在畫這幅畫時候的樣子和神情。就像這……”羅蘭指著畫作中歐萊雅細潤地下巴位置。“看這這幅畫她的下巴,光看這裡我都能感覺到好像是一隻充滿愛意的手溫柔地撫過她的下巴一樣……”
的確,這幅畫我是傾注了大量感情的,自己在畫地時候也真的感覺是在輕輕地用手撫摸妻子一般。不過亞夏女大公羅蘭能看出來我倒是有點吃驚,這個女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對我還真的是非常瞭解。
“我知道,或許你一直都覺得我是個歹毒的女人……”說著亞夏女大公找了一張靠椅坐下。
雖然內心裡的確是這麼想,不過嘴上可不能承認。隨即眨巴了兩下嘴巴:“你誤會了……”
“不用跟我說客氣話,你怎麼看我,我自己知道……”亞夏女大公直接打斷了我的解釋。然後雙手支撐著膝蓋,聳起肩膀,看著油畫。“是啊,像我這樣的女人估計沒一個男人會喜歡的,即使是喜歡也只是在想,這樣的女人能幫我做什麼,這樣地女人很有個性。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上床地話那多有成就感……男人們通常都會這麼想。”
對於亞夏女大公羅蘭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事實上我自己也只是帶著那樣的想法。
默不語等她繼續說。
亞夏女大公羅蘭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和一般的貴婦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過去所見讓我必須這麼做罷了。貴婦們若是婚姻不幸可以穿梭於宴會之中,尋找刺激,而我不屑於這麼做,那些人還沒那資格碰我。如果當初我的兄長沒有戰死的話,我應該也會無憂無慮地過完少女時代。
我還記得我的父王剛去世地時候,比我還小三歲的弟弟繼位。那時候我感覺我們姐弟倆彷彿是在一個幽暗地房間裡,四周都是窺視著我們的貴族。忠臣與叛徒混雜。那時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誰可以信賴,哪些是窺視香王國權利的貴族,哪些又是被穆圖人收買的貴族。我的父王一死,一個‘忠臣’把教導我兄長以及我們姐弟的導師處決了,因為我們的導師一直都站在我弟弟一邊,他以翼獅城邦奸細的罪名處決地。事實上那個把我導師處決的大臣的確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忠臣,他從東拉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