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盯著,以免中途發生變卦。
“調令?他自己想離開嗎?”君爺微動下眉毛,問。
“看起來不大像是他自己想走。”
當然不可能。如果孫靖仁自己先主動提出離開,等於是自掃顏面,那還何必一直與他們糾結。
“查清楚他的調令申請是誰?”君爺指示。
“這個,據我們現在得到的風聲是,他今晚好像打了很多電話去問人,問的是蔣中校的名字。”
這個話一出,孫靖仁打的什麼主意,似乎一目瞭然了。
君爺的眼眸裡,便是凍如冰霜:“你先不要和他上頭的人接觸,以免打草驚蛇。至於蔣中校這邊,我會找人安排。”
話畢,他轉向了自己父親。
陸司令一直在旁聽他與對方說話,大致有些眉路,問:“是不是阿衍的學校出了什麼問題?”
“爸,我知道你和阿衍學校裡的人熟悉,這樣,你讓他們卡著,不要讓他們放走阿衍到其它單位,哪怕是借調都不行。”君爺不惜借用父親的力量。
這事不是鬧著玩的。若一旦妹婿真被孫靖仁給拉走,孫靖仁能借生一大堆藉口來誣陷他們。
“行,這事我來辦。”兒子委託的事,陸司令當仁不讓,扛下來。
陸夫人看他們父子談完話,才把一盤水果端到桌子上,問大兒子:“衣服給歡兒了嗎?”
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小兒子了,陸夫人沒有不掛念不擔心的。小兒子還是第一次離家這麼久。
“歡兒挺好的,都不像寶兒曬黑了一層,是白了一層。”君爺對自己弟弟向來不怎麼擔心,但是,對弟弟能混到在軍訓裡面白了一層的能力,都不免刮目相看。
陸夫人和陸司令,聽完這話,都是愣了會兒後,忍俊不禁。
陸司令拍著腿,哈哈,哈哈,是被小兒子逗到笑岔氣。
“對了,爸。”君爺想到聽聞的一件事兒,對父親略勾唇角,“聽說你近來在練書法。”
陸司令當即赧顏,擺著手:“不值一提。”
“你爸今天練的字剛給囡囡看過,你爸都自愧不如。”陸夫人笑眯眯地說。
“爸,有這雅興不是不好。這樣,我這裡有人送來兩張演出門票,你和媽有空去看看吧。”君爺說出緣由。
“演出門票,哪裡的?”陸司令挑了下濃眉,問。
“國家大劇院音樂廳,奧地利維也納音樂樂團,不是來京演出嗎?據說一票難求。我這個票,也是人家轉了幾次給我的。”君爺說。
國家大劇院音樂廳,奧地利維也納樂團?
陸夫人猛地眨起了眼皮。蔣衍把最後的驚喜留給老婆,卻是先和岳母打好招呼了。
陸司令聽到什麼交響樂,搖頭晃腦的:“這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東西,我和你媽不感興趣。還有,你怎麼不和白露去看呢?”
“爸,你看歌劇能睡覺,不代表媽不愛看啊。”君爺記得母親是愛這些東西的,不然自己父親當年不會為了追求母親,硬著頭皮陪母親去看演出,搞到自己鬧笑話,有意提醒父親。
陸司令皺起眉。
豈知陸夫人突然插上話說:“這個恐怕不行吧。陸君,你爸,明天要正常上班的,他每週一上班,是最忙的,晚上經常加班你不是不知道。”
陸司令和君爺,父子倆齊齊抬頭,驚訝地看向陸夫人。
誰讓陸夫人不善撒謊,一旦撒謊,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從平常的不愛說話變得很會說話,一句話可以說成三句話。
陸夫人被老公和兒子盯得紅了臉,吞吞吐吐說出實情:“阿衍先邀請我和囡囡了。囡囡還不知道而已。”
陸司令和君爺又都是一愣。
緊接君爺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