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候膽子變得那麼小了?現在才十八塊!你沒聽股評家們說嗎,國邦股票能漲到兩百塊!現在拋,那不是二傻子乾的事嗎!”
萬源不理會汪海,指著倪俊才道:“老倪,你說說!”
倪俊才笑道:“二位老闆各有各的道理,難言對錯。萬老闆認為是時候獲利了結,依我看來,是過早了些。汪老闆想等著股價到兩百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呢,按兵不動,耐心等待,我可以跟二位交個底,這隻票不到四十塊,我是不打算拋的。到了四十塊以後,我也不會立馬清倉,咱們要慢慢的,逐步減倉,更能賣出好價錢。”
“四十塊?老倪,你有把握嗎?”萬源看著倪俊才,沉聲問道。
倪俊才笑道:“鐵板釘釘的事情,你沒瞧見,現在炒股的誰坐下來不談國邦股票?那麼多資金蜂擁進來,股價能不飛一般的往上飆嗎?萬老闆,莫急莫怕,耐心等待理想的價位!”
“吃狗肉……老萬,給你夾一塊,這可是狗腿肉,最勁道!”汪海哈哈一笑,夾了一塊肉給萬源。
倪俊才忽然問道:“汪老闆,有一件事須得你定奪。”
汪海道:“啥事?你說。”
“咱到底是把賺錢放在首位還是以打擊金鼎為首要目的?我跟您實說,金鼎現在也趴在裡面不動,除非咱不要賺錢,往死裡砸盤,否則還真對付不了林東。”
這話倪俊才早已相對汪海說明,但以前汪海根本不把他當回事,他就算說了,也只會遭來汪海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汪海終究是個商人,利字為天,他低頭沉思了片刻,看了看萬源,問道:“老萬,你的意思?”
萬源笑道:“他孃的哪有見錢不賺的道理!林東算個屁啊,多讓他蹦躂些日子,以後逮著機會再收拾他。”
汪海笑道:“我也是那麼想的。不過我得問一句,老倪,咱們不找林東麻煩,他會不會找咱的麻煩?那小子不會正憋著勁想整死咱吧?”
倪俊才擺擺手,拖長聲音道:”汪老闆,你多慮啦!在國邦股票這上面,咱們與林東的目的是一致的。弄死咱就是弄死他自個兒!咱們兩家現在的關係,就跟國共合作差不多,咱們是主力,衝鋒陷陣,他實力不夠,只能在一邊幫襯幫襯。說實話,這小子為拉昇股價也做了不少事,天天找水軍在股吧裡忽悠……”
汪海徹底放下心來,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老倪,待會回去帶條狗腿回家。”
萬源忽然問道:“老倪,如果林東肯跟咱們合作,你說國邦股票的股價會不會飆的更高?”
倪俊才目露遐思,說道:“如果他肯與我合作,與我相互掩護,共同進退,那樣的話,不漲到五十塊,我是不會出貨的!”
將近下午三點,倪俊才喝的醉醺醺的來到了公司,見到周銘,將汪海送給他的那隻狗腿轉送給了周銘,並拉著他閒聊,嘴裡罵個不休。
周銘給他泡了杯茶,倪俊才喝了幾口,胃裡難受,吐的滿身都是。周銘藉機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倪俊才不久就在沙發上睡著了。周銘在他西裝的口袋裡摸到了一串鑰匙,心想這是個好機會,便對著鼾聲如雷的倪俊才說道:“倪總,衣服髒了,我把你的衣服拿到對面的乾洗店洗洗。”他故意放大聲音,好讓外面的員工也都聽見。
倪俊才睡得跟死豬似的,哪裡聽得見他說什麼。周銘微一冷笑,將粘滿穢物的髒衣服塞到一個袋子裡,提著袋子出了公司。他將衣服送到馬路對面的洗衣服後,拿著那串鑰匙,立即往最近的配鑰匙的地方奔去。
倪俊才辦公室裡有一個櫃子是常年鎖著的,周銘懷疑那櫃子裡必定是放著重要的東西,而開啟那個櫃子的鑰匙就在他手裡這串鑰匙之中!倪俊才生性謹慎,離開辦公室之後,一定會將辦公室的門鎖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