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猛牛老闆看著那個“義”字點了點頭,又轉過頭來看了看站在場地邊的歐萊雅,接著和老頭一起回到了觀禮臺上。
“漢,記住那種感覺。好運。”說著藍鳶拍了拍我的肩膀後翻到了圍欄外。
跟著我也走到了圍欄邊,將橫刀插在地上。再抬眼看眼前的美人,光看母狐狸歐萊雅一臉幽怨的樣子就能把我的心都化了。
“爸爸——”小狐狸帶著哭腔,嘟囔的有點含糊不清。伸出了她那小手攀我的脖子。一把將她接了過來抱在懷裡,這小傢伙越來越膩人了,一躥過來就馬山將頭埋進了我的頸間。
看著母狐狸微微地笑了一下,我知道這個微笑不夠迷人。母狐狸還是原來的那副摸樣,讓我越看越心疼。
“我……”我一看不是辦法,正打算開口跟她解釋。但是馬上那如嫩蔥一般的兩根小指就覆在了我的唇上。
母狐狸歐萊雅閉著眼睛搖了搖頭:“你去吧。記的回來。”
“會的。”微笑著點了一下頭,雖然跟母狐狸越來越親密了,但是這個女人越是貼近反而讓我覺得越難以讀懂她那細膩的感情。剛才那句話她應該曾經說過吧,只是從那以後她再也沒等到。我沒辦法去想像她的那種感受,畢竟自己從來沒嘗試過天人永隔的愛情。但是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母狐狸哭的時候她那副摸樣。
拍了拍懷裡的小狐狸。“藍琦,先到媽媽那去?給爸爸一點時間,過會兒就回來陪小藍琦好嗎?很快的。”
小狐狸乖巧地點了點頭,回到了母狐狸懷裡。
我也不再看她們,看多了分心。雙手拔起了橫刀,向觀禮臺前的場地走去。阿土也趕忙將我的苜蓿徽章掛到了裁判席那邊。那個雜魚已經在那地方準備好了,提著一把單手劍,左手上配了個鳶型盾。很是明智的選擇,他沒有嘗試跟藍鳶一樣使用兩把單手劍或者是使用雙手劍。有了一塊盾牌,外加身上的鎧甲使他的生存機率大大增加,而他手中的單手劍已經足夠對不穿任何防具的我構成傷害。
他身上的鎖甲倒沒什麼,橫刀對付不了板金甲,但是對付鎖甲還是可以的,雖然威力多少有點打折。麻煩的是他前胸掛的板金胸甲和手上的鳶型盾。我現在有點開始懷念鏈錘和戰斧這些重型兵器了,隨便哪個都能輕鬆地收拾眼前這傢伙。特別是鏈錘,力道大一些直接打在盾牌上有時候都可以將盾牌擊飛或者直接打碎。(中世紀盾牌除一些特殊用圓盾外很少有全金屬的盾牌,大多都是三層交錯並排的木板外加皮革或者金屬的蒙皮與邊緣,有一些格鬥盾牌會將木質的邊緣露出,以獲取對手利刃類武器砍在盾牌邊緣後的短暫滯留時間。)不過那些重型兵器只能自己想想就是了,騎士間的決鬥不能使用那些殺器。如果決鬥雙方都不穿鎧甲的話我的橫刀對單手劍將佔盡優勢,是細劍那就直接無視,我能跟切黃瓜一樣將那東西要斬多少段就斬多少段。
在行走的過程中,眼睛盯著那個雜魚,拋開了所有的思考,將心慢慢地靜了下來,直到能夠清楚地聽見自己耳鳴的時候。就能感覺到自己及周圍所有的東西都開始變得緩慢。自己心臟的跳動,脖子上的脈搏跟手指皮下血液經過的起伏都能清楚地感覺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不到其它聲音,只看見那個雜魚張大嘴巴慢慢地朝我撲來。
朝左下一個側身避過了雜魚騎士的順勢劈。這傢伙是個菜,躲過他的第一擊後我的腦力裡閃過這句話。藍鳶說的沒錯,一交手後立馬就能判斷出強弱。他這第一個劈斬破綻太大了,盾牌在他的左手,他使用右手持劍劈斬。如果被對手從劍的攻擊方向閃過的話,那麼結果就是——死。
在這種慢動作下,我的大腦很快作出了選擇。順著向左閃避之勢一個轉身,後背對著雜魚騎士的後背,這個動作在以前打籃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