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罷了。
他蹲在門口,顫抖著自己的身體,門被開啟。
一個粗狂的男人手裡拿著酒瓶看著赫噠:“嗎的,今天就乞討到這麼多嗎?老子養你幹什麼的?啊?你這個白眼狼。你就和你媽是一個德行,嗎的,你媽跟著別人跑了,你現在是不是也想這從老子的身邊跑走啊?
我告訴你,那婆娘犯下的罪過,現在你要全部洗清,用一輩子來洗清。知道了嗎?狗東西,還不知道你是不是老子老子的種呢!”
說著男人拿著鐵鏈子就走近了赫噠,赫噠因而連連退步搖頭:“爸,我求求你。別打我,我知道錯了,我明天一定努力,我一定會乞討更多的錢回來。爸,不要,爸。”
男人卻絲毫沒有心疼的表情,更不好說因此而退讓了,男人拿著鐵鏈子狠狠的抽打著赫噠的身軀之上;那骨瘦如柴的身軀原本就因為長時間在雪地裡挨凍,早已經是一塊青一塊紫,加上男人現在的虐行,更是慘不忍睹。
其實男人手中的鐵鏈子狠狠抽打在赫噠的身軀之上,赫噠其實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了,他甚至想過放棄抵抗。
但是一想到如若再這麼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是沒辦法活下去的,所以他不斷的懇求著;但是往往越是懇求男人卻越是下手更重,不一會那身軀之上早已經是傷痕累累。
男人喘息這收回手,拿著鐵鏈子一把鎖住赫噠的脖子扣在門把上,隨後又走進了屋內;手裡便多上了一塊早已經發黴的饅頭和一床破破爛爛的棉被,丟在赫噠的手裡道:“利用身上的這些傷,明天好好的給老子去乞討,嗎的。明天如果還是這一點錢的話,老子非打死你不可,知道嗎?要是錢夠了,老子就給你上藥,你這倒黴的東西。”
說著男人轉身就關上了門,赫噠握緊手裡那發黴的埋頭把上面的黴用手擦了擦,其實這饅頭早已經硬的和石頭沒什麼區別的;但是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吃。
離開了這個男人他根本活不下去,赫噠不是沒有找人尋求過幫助,但是相對幫助他來說;人們更多的是選擇躲避、無視、冷然、又或者怒罵、訓斥。
可笑的是,離開了這個男人,可能連饅頭都沒得吃。
似乎現在的社會狀態就是如此,赫噠咬著饅頭,殊不知臉上涼冰冰的;才恍然發覺原來是他哭了,哭的甚至察覺不到任何的知覺。
赫噠慌張的抬起手擦拭去臉上的淚水,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能哭,絕對不能哭。哭的話會消耗體力,消耗了體力就沒辦法堅持住了,不能哭,不能哭。小狗,絕對不能哭。”
可笑的是,赫噠那時候連個正常的名字都沒有。
他出生不到三歲,母親被父親的惡毒打罵而無法忍受,跟著別的男人走了;因此而男人把所有的怨恨全部都發洩在了赫噠的身上,值得慶幸的是即使經歷了那麼多的惡毒對待,赫噠還是活下來了。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睡在家門口的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吃上過一次飽飯的了,更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被扣上鐵鏈子的了。
更多的時候,赫噠會自我麻痺自己,他總是一次次的勸說自己的父親是害怕他和媽媽一樣離開,所以才會這樣;但是現實的殘酷會一次次把少年打的遍體鱗傷。
他一邊擦拭著不斷落下的淚水,一邊伸出早已經凍傷潰爛的手顫抖的抓起地面的雪往嘴巴里面塞,一邊吃著雪,一邊壓住聲音哽咽著,因為他知道;如若男人發現他哭的話,又會遭到一頓毒打。
日復一日,赫噠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身高也沒有同齡人高;終於還是倒下了,男人看著躺在門口奄奄一息的赫噠,上前用腳狠狠一踢:“要死了啊?嗎的,起來,你要死了,我就麻煩了。給你,老子買的牛奶。”
說著,男人把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