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小事,此刻她只想讓永琪知道簫劍和晴兒已經到了京城這件天大的好事,所以一路上叫著嚷著,被她的聲音驚到的下人無不對她投去厭惡的眼神。
小燕子神經大條,簫劍正在考慮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在意,反倒是已經緩過神來的晴兒,敏感地察覺到了這些人的情緒,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小燕子跑進了她和永琪居住的別院中,一把推開兩人居住的房間的房門,剛進去就被房間裡濃厚的酒味燻得退了出來,原本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小燕子在門外氣得跳腳:“永琪,你怎麼回事啊,發什麼瘋?”
屋裡沒有聲音。
小燕子怒了,想都沒想就一腳向房門踹了過去,卻在下一刻抱著自己的腳單腿立在那裡痛得齜牙咧嘴,口中哇哇大叫:“好疼好疼。”
要是在以前,聽到小燕子的痛呼聲,永琪早就衝了出來,對小燕子百般撫慰,萬般安撫了,但是這次他只是失魂落魄地再次灌下手中酒壺裡的酒,對門外的聲音恍若未聞。
簫劍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毫不遲疑地拔出腰間的佩劍將兩扇門給劈倒,然後走進房間將所有窗戶全都開啟,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坐在桌邊痴痴傻傻的男子。
晴兒等到屋裡的酒氣散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也拉著鬧彆扭的小燕子走了進來,小燕子嘴裡哼哼唧唧地,手上卻沒用什麼力道,被晴兒給拉了進來。
看清楚永琪憔悴不堪的樣子,晴兒真的是吃了一驚:“永琪,你怎麼了?”
彷彿被炸藥上的引信終於被點燃了,對於小燕子的呼喊,永琪還強忍著,現在聽到了晴兒的呼喚他立刻就爆發了:“不要叫我永琪,我不是永琪,愛新覺羅永琪早就死了,在十五年前就死了,我不是永琪,我不是,不是!!!”他紅著眼,惡狠狠地瞪著晴兒,撕心裂肺地喊著:“我是是艾琪,不是永琪,我是艾琪,是大理的艾琪,哈哈哈哈哈哈!”
永琪狂笑著,眼中,卻流下淚來。
永琪一向溫文爾雅,三人從沒見過他這般失態的模樣,一時都怔住了。
入獄
待回過神來,簫劍當即大怒,他和晴兒之間頗多波折,而且晴兒為他拋棄了格格的身份,放棄了錦衣玉食,這些更加讓簫劍對晴兒情根深種,再加上這麼多年的相濡以沫,簫劍怎會允許有人對晴兒大吼大叫,就算是猶如兄弟的妹夫也不行。
心中怒火上頭,再看看永琪這副狼狽的樣子,簫劍毫不客氣地拎起了永琪的衣領,將他一路拖了出去,一把扔進了荷花池內。
被冷水一凍,永琪打了個冷戰,酒意消散了些,腦子了清醒了很多,渾身溼淋淋地從池子裡爬了出來,沉默不語。
“你後悔了,是不是?”小燕子忽然開口,臉色蒼白,眼中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後悔了,你後悔為了我放棄了阿哥的身份是不是?覺得我不值得對不對?好啊,那你回去啊,回去當你的阿哥,我小燕子配不上你,你走啊,你走啊!!!”說著說著,怒吼起來,伸手就去推永琪。
永琪疲憊地看了她一眼,實在沒有力氣和她爭吵了,不言不語地讓開了一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將溼衣服換下來,得了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要走,你真的要走?!”小燕子卻誤以為永琪是要去整理東西離開,當即尖利地叫了起來:“好,你要走,你走了就別再回來了,你要是回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永琪頓住,緩緩回頭,靜靜地看著小燕子,半響,扭過頭去繼續前行,走進房間,一會兒,就拿著一個包裹走了出來。
“永琪,你不要耍小性子。”簫劍上前想要奪下永琪的包裹,卻被永琪閃了開來,當即動怒了。
晴兒見這情勢不妙,輕輕拉了拉簫劍的衣袖,安撫了一下自己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