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看向永琪和小燕子：“永琪，你真的要離開，真的不管小燕子了嗎？”

雖然賭氣想要離開，但是這麼多年的感情卻讓永琪的腳步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永琪為自己的反應苦笑了一下，看了小燕子一眼，淡淡道：“我什麼時候管得了她了？”一直以來，自己都愛著她寵著她，什麼事情都是由著她的性子，每次一吵架，先低頭的肯定是自己，他艾琪，什麼時候管過她了？

“這次的事情真的不一樣，永琪。”晴兒顰眉。

“以後還是叫我艾琪吧，五阿哥永琪已經不在了。”永琪沙啞地說，放下包裹，聲音中帶著深深的疲憊：“說吧，小燕子又闖什麼禍了？”

“是······”晴兒剛要開口，小燕子衝過來攔住了她、

“晴兒，你不要告訴他，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是為了幫那兩個人耶，而且明明是那個老頭不好，站哪裡不行偏偏要站在我落地的地方，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只是輕輕撞了一下而已，哪裡會很嚴重。”說到這裡，小燕子自動忽略了牆上那觸目驚心的鮮血。

“小燕子，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晴兒怒喝：“難道你忘記那位老人家撞到牆上後流了多少血嗎？要是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要給他償命的。”

“償命就償命。”小燕子恨恨道：“大不了，要頭一顆要命一條而已！”

跟小燕子相處了這麼多年，晴兒也知道跟小燕子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只是看著永琪：“永、艾琪這次小燕子惹下的禍不小，你現在在京城裡還有沒有什麼交情比較好的人，能夠說得上話的？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驚動皇上，這件事是小燕子理虧，皇上再寵愛她，關係到了自己的聲望，他也斷沒有為了小燕子而無視大清律法的可能，反而會讓你們在皇上面前失寵。”

失寵？現在的皇阿瑪，對我們還有寵愛嗎？永琪苦笑：“除了爾康，我在京城沒有別的熟識的人了。”

“那福爾康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簫劍問。

永琪苦笑著搖頭，上次的御花園之事，爾康被皇阿瑪遷怒，命令其在家中閉門思過，卻沒有說期限是多少，所以養好傷之後，每天福爾康都會在外奔走希望能夠找到人求情，可以早一點官復原職，自己實在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三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言，小燕子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猶自在一旁氣呼呼地哼哼著，就在這時，紫薇差人來，說是有人來找，請他們到前廳去。

紫薇有些忐忑地坐在主位上，心中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驚動了衙門，這事要是傳出去，對爾康的前途可是有很差的影響的，心中不由暗恨小燕子，有心想要探探口風，可是領頭的少年神色冷淡，說明來意之後就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根本就沒有再理會她的意思。

“是誰要找我小燕子？”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小燕子大大咧咧地走進了前廳，身後三人蹙著眉頭跟了進來。

少年睜開眼睛，看著小燕子，清冽淡然的聲音響起：“你叫小燕子？”

小燕子一昂首：“沒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姑奶奶我的名字就是小燕子，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今日在龍源樓內打鬥鬧事，使得一位老人重傷的，可是你？”少年接著問。

永琪幾人暗道糟糕，剛要說話，前面小燕子已經大大咧咧地承認了：“沒錯，是我，不過我是為了行俠仗義，而且是那老頭自己不好，我是為了他女兒出頭，他不但不讓開，還站在那裡擋我的路。”

少年點點頭：“是你就好。”轉身吩咐身後的差人：“把她拿下。”

“誰敢？”簫劍厲喝，橫劍攔在小燕子面前。

永琪慢了一步，眼眸暗了暗，但還是護在了小燕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