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4部分

的耳根很快便惹來一直暗中留意他的李嬤嬤三人一陣悶笑。

她們的新姑爺,好像有些太純情了?

笑過之後,在鳳止歌對鏡梳妝時,李嬤嬤立於一旁說起門外那四名女子的事。

“主子,今天天還沒亮,安國公夫人身邊的張嬤嬤便領著這四人來了咱們院子,道是安國公夫人擔心咱們院子裡缺人侍候,特意將身邊最得力的幾個丫鬟賞給主子與世子。”李嬤嬤說話的同時,眼中便現出了不屑之色。

話倒是說得好聽,什麼擔心缺人侍候,實際上不就是想趁著主子尚未完全熟悉聆風院的情況時,往姑爺身邊塞人罷了。

做母親的往兒子身邊塞人,這在世族後宅裡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歸其原因,無非就是做婆婆的不喜兒媳故意讓兒媳心裡不舒坦,或者為了子嗣希望兒子儘快開枝散葉等。

但再不喜兒媳或憂心家族血脈傳承的婆婆,為了雙方面子上不至於太難看,也不會在新婚第一天便往兒子房裡塞人,這就是在明晃晃的打兒媳的臉了。

而周語然如此做,顯然就是想借此狠狠打鳳止歌的臉。

昨天在喜堂裡,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鳳止歌和蕭靖北讓周語然沒了臉面,如今逮著這個機會,周語然會急不可耐的還以顏色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若是換了旁的女子,成親第二天,婆婆便賞了夫君四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性子剛烈些的,心中生怒自然會與婆婆據理力爭,而那性子柔弱不敢與婆婆分說只敢將委屈嚥進肚子裡的,就算沒難受得吐出一口血來,只怕也差不多了。

不過,在安國公府,這一切卻半點也不成立。

一來,周語然可不是蕭靖北的生母,便是繼母她都還缺了一道程式。

二來,鳳止歌可不是那些自小熟讀《女誡》、《女則》以夫為天的本土女子,周語然在她眼裡根本就是隻蹦躂不了幾天的秋後螞蚱,而且就這點小手段。也激不起她的憤怒。

不過,既然周語然急著想要跳出來,她自然也會好好的還以顏色。

鳳止歌梳洗完畢時,蕭靖北已經將自己打理妥當了,比起被半夏扶風服侍著的鳳止歌,他的動作顯然快了不只一籌。

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外面那四名女子的低聲叫嚷與大聲呼喊沒有任何分別,聽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已經足以讓蕭靖北明白事情的始末了,他的面色也隨之倏忽沉下來。這時更是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立於鳳止歌身邊。

見鳳止歌妝點完。蕭靖北猛然一個轉身,大踏步準備繞過屏風。

“慢著!”鳳止歌按住蕭靖北的胳膊,“這麼點子小事就值得你動怒?”

蕭靖北依言停下腳步,但看向鳳止歌的眼中明顯帶著不贊同。

他冷心冷情的過了二十餘年。直到瀕死時遇到鳳止歌。他才覺得生命裡總算透出了一縷陽光。所以沒有人能明白,在得知與鳳止歌的親事將成時,他心裡有多感激上蒼的厚賜。

他期待了這麼久才娶回來的妻子。卻在新婚第一天就被周語然如此作踐,這又豈能算是小事?

想到周語然,蕭靖北眼中又是一道厲芒閃過。

他這些年就是忍讓太多了,才會叫周語然以為他便是她手中可以隨意拿捏的棋子,看來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周語然知道知道,這國公府可不是姓周!

這樣想著的同時,蕭靖北身上自然便有一股凜冽的氣息向外散發。

但是下一刻,一隻溫軟細膩手輕輕握上他因自幼習武而起了一層繭子的大手,也成功讓他身上的凜冽一瞬間便盡數消散。

蕭靖北偏頭看向鳳止歌,眼中的冷色如冰雪消融一般,漸漸換上淡淡的暖色。

“不都說男主外女主內嗎,這種內宅小事不是你該管的,昨天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