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9部分

北的面都沒見到,就直接被秦伯攔在了門外。

秦伯本就是安國公夫人留給蕭靖北的世僕,這些年為了護著蕭靖北,也沒少給周語然難看,這時見周語然打著照顧國公爺的旗號想登堂入室,又哪能讓周語然如願?

“國公爺如今很好,周夫人還是自行回去吧。”秦伯看了看準備邁步入內的周語然,一邊冷著一張臉說道,一邊伸出手阻止她的動作。

以秦伯為首的安國公夫人留下的世僕們,這些年從未正經稱過周語然一聲“夫人”,都是以周夫人相稱。

其實,他們最開始時其實也並非如今這般厭惡周語然。

安國公夫人本就是溫婉柔善之人,能得她信任的忠僕自然也多與她相似。

最初,周語然嫁進安國公府時,這些忠僕雖然心中對蕭靖北的將來有憂慮,但也一直互相勸說,希望這位繼夫人能善待蕭靖北。

開始的那段時間,周語然還寄望著等安國公病癒之後能生下嫡子,不僅小心照料著安國公,表面上對蕭靖北這位安國公世子也關懷備至,倒叫那些忠僕們直呼夫人在天有靈。

只是好景不長。待周語然的耐心被安國公的常年臥床漸漸磨去,她的真面目便一點點暴露於人前。

所以,某一天,送到蕭靖北院子的飯菜裡,多了不該有的東西。

若不是秦伯一直以來本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心態仔細檢查蕭靖北飯食裡的異樣,說不得那第一次下手,就得叫周語然得逞了。

自那以後,周語然變本加厲,行事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蕭靖北身邊的忠僕們自從安國公夫人去世以後就一直小心護著他,這麼些年下來感情自是深厚非常。對周語然的種種所為。他們如何能不痛恨?

秦伯橫在大門口,想到周語然不僅幾次三番出手對世子爺不利,如今居然還有臉面說出要來這宅子裡侍奉國公爺湯藥的話來,眼神便冷得似要掉冰渣子來。

“周夫人如今才想起來要在國公爺床前侍奉湯藥。會不會有些太晚了?”站在秦伯身後的另一名中年男人卻冷笑一聲。開口便是諷刺。“這些年沒有周夫人的照顧,國公爺不也好好的,周夫人還是回國公府擺你這國公府夫人的架子吧。”

說完還冷笑著瞧了瞧周語然身後。

那人說周語然擺架子倒也不是虛言。許是還藏著要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入主蕭家這棟宅子的想法,周語然這次來可帶了不少人與物,不僅丫鬟婆子一大堆,就連裝行李的馬車都足足有三輛,裡面裝的都是周語然日常要用的瑣碎之物。

一個口裡說著是要來為夫君侍奉湯藥的人,卻恨不得將自己房裡的所有東西都搬了過來,她說的話,又有幾人會相信?

這些忠於安國公和已逝安國公夫人的僕從們,最見不得的,便是周語然這副拿著國公爺當幌子的樣子。

再則,這棟宅子本就不大,就算蕭立養病的院子是幾個院子中最大的一個,也只是對比而言,若真讓周語然將帶來的這些東西都安置進去,恐怕那院子裡也就沒了蕭立的容身之處了。

一時間,秦伯連同站在他身後的幾人都冷冷地看向周語然。

這樣的情況顯然是周語然來這裡之前沒有想到的。

做妻子的在夫君病床前侍奉,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這些刁奴竟然敢攔她?

周語然一雙細細描繪過的眉高高挑起,眼中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

誰都柿子要挑軟的捏,秦伯在這些世僕中聲望頗高,周語然不好拿他開刀,便伸出食指指向方才說話的那人,指甲上染著的蔻丹在陽光下便如鮮紅的血,“好你個刁奴,這些年國公爺臥病在床,世子爺又年少為你們所欺,倒叫你們仗著原先在先夫人身邊服侍過幾天就愈發放肆了,居然敢對本夫人無禮,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