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有你那左臂神經都斷了,若是想要徹底康復,你至少得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呵呵,”洛蒙憨笑了聲,“值得。值得,這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我總算是將自己地名字掛在百強榜上了,哦,對了,百強的名單,是不是全學院所有人都能看見?我一直在找一個過命的兄弟,都TM找了三個月了。可這學院也忒大了點,沒辦法,只好透過沖進百強,來讓我那兄弟反過來找我了。”
靜立於門外的蕭東,久久不語。過了老半晌兒之後,才輕輕的敲響了門……
“梆梆梆……”
“請進。”那醫師隨口道。
蕭東推門而入。一眼便看見了被繃帶包裹的猶如粽子般的洛蒙,那憨憨的樣子一如往昔,那一次,隊伍從赤焰峽谷透過碧湖抵達吞噬之森,並爬上岸後,渾身傷痕累累地洛蒙也是如現在這樣,被包成了個粽子。那一天。正是這個性格憨直的漢子,冒著幾乎必死的危險。在東支柱之城的魔物群裡,左突右殺。尋到了孤身陷於險境之中的自己。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蕭東淡淡地責怪了一句。隨即面帶微笑。大步而入。對著驚喜得正要大叫地洛蒙。便是一記熱情地擁抱。
“他是?”醫師迷惑道。
“他就是我剛才跟你說過地。那個過命地兄弟!”洛蒙喜不自勝地喊出了聲。隨即打量著蕭東。歡喜地叫道。“你這猴崽子。當初離開時也不過來親自給我打個招呼。害地我空等了一個
蕭東訕笑了下。接下來地事情就俗套了。兩人互道冷暖。並介紹了一番自己最近小半年來地經歷。而那醫師則在旁邊用秘術治療著洛蒙地臂傷。待天色將晚地時候洛蒙治完了傷。便急匆匆地拉著蕭東跑到了一處酒館。
酒館不大。可作為距離擂臺最近地酒館。飲酒澆愁地落敗者卻是不少。樓上地雅間都滿了。無奈何。兩人只好在樓下大堂尋了處僻靜地角落。對飲起來。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對飲麼?”酒至三旬。洛蒙忽然打趣了一句。“那一次。你為了迦羅娜之死。哭哭啼啼地跟個娘們兒似地。”
“那件事,有謎團,我始終都覺得不對勁兒,迦羅娜當時太反常了。”蕭東藉著酒勁兒,將藏在心底半年之久的心事,給吐露了出來,“當時在阿比斯,她為了救我,隻身抗骷髏軍團,並失手落擒,這絕不是假地,而就在事發的前一晚……”
“我知道,”洛蒙說完之後,卻又面色一整,“可伊修斯死了,他是我們親手葬了地,這也絕不是假的!”隨即他猛的把身上那件制式白袍一撕,露出了他毛茸茸的胸口,而左心口處一道被刺穿的傷疤,躍然在目,憤然道,“它也絕不是假的!”
“她救過你,她是你的女人,而我是你的兄弟,我知道,你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過你放心,屆時這仇我自己報,而且這仇不是我的,它是伊修斯的!”洛蒙端起手中酒碗,咕嚕嚕順喉倒灌而入,隨即鄭重道,“當時我跪在伊修斯的墳前,發誓必報此仇!”
蕭東清楚,洛蒙是那種為朋友兩肋插刀都不會喊半聲疼的漢子,當初自己欣賞對方的正是這點,可現在讓他頭疼的也是這點。
“算了,迦羅娜的事,我們還是別提了,對了,最近我聽到了件事,”蕭東忽然壓著嗓子,故作神秘兮兮的說道,“聽說,這批的百強中,會有一批人被選中,去主物質面執行任務!”
黑暗中的人們嚮往光明,死者嚮往生的世界,就猶如飛蛾撲火一樣,無需理由,那是本能中的一種渴望,洛蒙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嚮往之色,隨即大喜,轉瞬卻又黯然。
“沒可能的。”洛蒙將手中酒碗,往桌子上輕輕一放,嘆息道,“我自己有幾分斤兩,我比誰都清楚,這一次能晉級百強,靠的無非是三分猛勁兒,以及七分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