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有木表示感謝。文川秀行也過來,握著盛有木的手向他致謝。
“沒什麼的!我們都是同伴嘛,一起來的就要一起出去嘛!”他輕描淡寫地說,眼睛瞄了一下靳蘭心,那小妞正氣著呢。看來人是救了,可也得罪了人。於是走過去輕拍了下靳蘭心的肩膀,深情的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這一看其實就化解了萬般醋意,靳蘭心也會意地用手握了下他的手,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盛潔見了就打趣道:“哥,還是幹正經事要緊!不要掉進溫柔鄉了。”她的話引來了大家的笑聲。
沒有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那個黑色的大櫃子前。這果然是個棺材,只是令人吃驚的是,它竟是用鐵做的,十分地罕見!當盛有木正欲撫摸一下它的質地時,通仔連忙叫道:“木娃!你要幹啥?小心又被吸進去了。”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也是盛有木摸了況問之棺木上的手印,讓他們被吸進去,穿越了一回。見盛有木又要去摸棺木,通仔這才提醒。
他的話引來了大家的笑聲,盛有木道:“放心吧!這次不會了。即使去,也一定不帶你去。”當他的手在那棺木上一摸,他的臉色大變。其它人一見,也是大驚,莫非通仔的話應驗了。莫非真的在這棺木上還有什麼玄機!盛有木馬上就恢復了常態,並向大家道歉,說剛才嚇著大家了。通仔說道:“不要裝神弄鬼的好不好!我經不住嚇的。見你剛才那神態,肯定也有些發現了。”
盛有木就問道:“大家在這裡感覺冷不冷?”盛潔忙說道:“咋不冷喃!這十冬臘月的,又在這山洞裡,我都要打顫了。”剛才緊張地在那些石柱上跳躍了一陣,也不覺得。她這話一說完,大家都感覺到了寒冷。難道這裡冷也值得奇怪嗎?見大家猜疑的目光,盛有木就解釋說:“這棺材是鐵做的,本身就讓人奇怪了。在這麼冷的天氣裡。這鐵棺材本來應該冷若寒冰才對,可是它竟是熱的。所以才覺得它奇怪。”
大家一聽,都用手來試探,果然是熱的。除了和當初盛有木一樣的表情以外,他們更多地是享受,正好烤一下有些僵了的手。這讓盛有木有些哭笑不得。見大家齊齊將雙手放在鐵棺上遲遲不願離開,盛有木就說了“當心有機關啊!”這話真見效,大家不約而同地迅速抽手回來,真怕有什麼不妥。
看見盛有木的壞笑,靳蘭心知道被他耍了。於是嗔怪道:“你不老實,還騙人呢!”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盛有木連忙說道:“也不是全騙大家的,只是小心為上啊。做正事要緊啊!”他竟用起了剛才靳蘭心的腔調,惹來一陣笑聲。
這次是文川秀行,用他那有些半生不熟的漢語問道:“有木君,這鐵棺聞所未聞,而且還能發熱,不知這是什麼原因。”盛有木想了一會兒說:“真實的原因。我現在還沒有想明白,讓我看看再說。”要想有問題很多,不說它的鑄造過程。光是這麼沉重的一具鐵棺要放在這裡,從那外面的懸崖上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它的來路就是個迷了。
寬敞的石頭大廳,就是這鐵棺的墓室。裡面空蕩蕩的,和況問之那裡的滿屋黃金比起來,確實有點寒酸。不過這麼大的一具鐵棺,在古時鐵也是貴重之物,能用如此多的鐵鑄造一具棺材,也算是奢華之舉了。和那烏木棺其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從前面那些跡象和這鐵棺來看,裡面躺著的是震天錘衛驚春的可能是十有八九了。據說衛驚春當時是水葬的,怎麼又到了這山洞裡了呢?這時有波濤之聲傳來,他們都很奇怪。順著聲音尋去,在鐵棺的左手幾米遠的地上,有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光滑的圓洞。此時正汨汨地冒出水來,那水剛好平齊了地面,就不再上漲了,很是奇怪。這裡竟是與外面的湖水相通的,難怪可以聽到波濤之聲。一定是這樣的,盛有木興奮地一擊掌道:“有了!”大家見他的高興樣,知道有所發現,就忙問其故。盛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