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支軍隊不是放在京畿地區,那就什麼用都沒有,而獨孤女皇又豈能讓李正隆領著這樣的一支禁軍,就駐紮在京城之外呢,退一步講,就算是獨孤女皇老糊塗了,真的讓李正隆留在了京畿地區,他也會想辦法讓李正隆滾蛋的,只需要他給鎮西那邊去封信,禿嚕渾那裡的部落相信是很願意幫忙的,讓李正隆建功立業去吧!
楊澤去了廂房。看了看賈繼祖和焦樹權,親自給他倆看了看傷勢,藥什麼的也都給上了,夾板也給夾了,之後,他對兩人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兩位公子也不要怪本官,怪只怪有人盯上了賈公的官位!”
挑撥了一句,便離開了廂房。回屋補覺去了。
賈繼祖嘴裡的破布已經被拿出來了,他自言自語地道:“是誰看上了我爹的官位?是那個李正隆嗎?我賈家怎地會這麼倒黴!”
焦樹權在旁邊淚流滿面,他認為自己是受了連累,李正隆要對付的是賈家,可卻拿自己當由頭,他招誰惹誰了,要說倒黴,他才是真正倒黴的那個!
且說李正隆,回到王府之後。興奮得連眼都合不上,躺下是躺下了,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此時離天亮其實不過一兩個時辰而已。可他卻覺得時間過得極慢,好不容易等天亮了,他便立即去了相王府,去見他父親相王。把事情說了一遍。
相王年紀也不小了,又是個性子綿軟之人,聽了李正隆的話後。很是猶豫,他向來不敢對獨孤女皇提什麼要求的,甚至他連和母親多說幾句話都不敢。
等李正隆把話說完,相王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道:“你想得到右神武大將軍之位,怕是不太可能,咱們李家多少年都沒有掌過兵權了,如果你皇祖母讓你當了這個大將軍,豈不是就等於向天下宣佈,你就是皇太孫的人選了麼,可你皇祖母並沒有表露過,要立我當皇太子的意思啊!”
李正隆唉了聲,道:“父王,事情已經籌劃到了這般地步,又已經開始運作了,不能半途而廢啊,如果就這麼算了,那一切的籌劃,豈不都成了鏡花水月,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麼!”
相王又想了半天,就連他自己都感覺想的時間有點兒太長了,可他卻想不出要說什麼,只好看著李正隆,等兒子給他做決定。
李正隆只好道:“父親,你只要在明天的無遮大會上,順嘴提一句,說你最近身體不好,常想到大伯父,大伯父在鎮西,那是邊疆苦寒之地,那麼大伯父想來身體也不會很好,也不知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再見了,然後裝出傷感之色,便就可以了,其實的事,由兒子來辦!”
相王又開始接著想,又足足想了好半天,都快想到中午了,他才道:“那,那好吧,就照你說的辦,可這事如果不成,你如何向楊澤交待,而事情如果成了,你又如何面對你大姑母的怒火,她發起脾氣來,連我都是害怕的。”
李正隆心中腹誹,誰是你不害怕的,就沒你不怕的人。畢竟是父親,他不好當面說什麼,這話只敢在肚子裡面說說。他道:“父王,此事只要你按著兒子說的去辦,就沒有不成功的可能性,宮裡那位菜菜小公主也會跟著說的,所以不用擔心楊澤那邊,這點你放心,至於大姑母那裡,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還怕她什麼怒火麼,大不了暗示楊澤一下,讓他再去燒公主府一次。”
相王嘆了口氣,答應了李正隆,他對於當皇帝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他甚至害怕坐到那張龍椅上,可他沒興趣,卻總得替兒孫們著想一下,要不然以李正隆現在鬧得這麼歡實,萬一爭位失敗,怕是連性命都保不住的。
李正隆又詳細地和相王說了該怎麼辦,甚至讓相王提前排演了好幾遍,就怕到時相王掉鏈子,總之一切都想做到最好,務必成功。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又一日便是大慈恩寺的無遮大會了,馬維山把大會籌劃得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