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店裡磨蹭,咱們只要抓住一個,就能抓住他們所有的!”
等了一小會兒,他們再從後門進店,果然看到那個什麼闖爺帶著人走了,而店裡還真有個傻瓜在磨蹭,就是那個黑衣漢子!
黑衣大漢臉都綠了,他可沒有想到楊澤會去而復返,現在他的同夥都去堵人了,只剩下他一個,這眼前虧可吃大了!他立時就要往外跑,可夥計卻說什麼也不放開他,他手裡拿著茶罐子呢,三貫錢好大一個數呢,夥計哪賠得起,自然不能放他走!
付丙榮哈地一聲大叫,搶步上前,叫道:“好孫子,竟然還敢留在這裡!”他武藝高強,有捉生將的本事,捉生捉生,專門抓活口的,拳頭當然硬得很。他一記炮拳打了過去,正中黑衣大漢的面門,只一拳就把黑衣大漢給打暈了!
楊澤上前,問那嚇傻了的夥計,道:“你要想不沾這事兒,不讓他們以後找你的麻煩,那就只能把闖孫那夥人幹掉,報官然後把他們流放到外地去,要不然他們以後定會跟你玩秋後算帳,現在告訴我,衙門在哪兒,我去報官!”
夥計嚇得直往後退,不敢告訴楊澤衙門在哪裡,他可不敢把這仇結大了,流放了那個闖爺一夥人,可人家說不定還會回來的,再說外鄉人能有多大面子,豈能鬥得過地頭蛇,萬一不流放,那豈不更糟!
楊澤也不難為他,讓付丙榮拖了那黑衣大漢,他出了店,在街上找人問了去衙門的路,便帶著人,一路趕了過去。
長安乃天朝國都,是此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世界上沒有一個城市可以和長安相比,由於面積巨大,人口眾多,所以一城分成了兩個縣,萬年縣和長安縣。楊澤他們這裡屬於萬年縣管,他要去報官告狀,只能去萬年縣。
路上,譚正文道:“師父,咱們用得著報官麼,咱們就是官啊,你比那縣令的品階都高,這種街頭小事兒,你就能處理了,何必找那縣令呢!”
楊澤道:“碰瓷這種事,雖小卻可惡,不懲罰一下,以後被他們敲詐的人豈不是會越來越多。”頓了頓,他小聲道:“我想借此機會,認識一下那個縣令,以後咱們就要在長安落腳了,縣令可是地頭蛇當中的地頭蛇,我要是主動去和他結交,這個就不太好了,畢竟我比他官大,可要是因為這個大家見一見,交個朋友,不就很自然了麼,這叫相逢不如偶遇!”
譚正文眼睛一亮,道:“有道理,還是師父看得遠。師父,要不然咱們在京裡開家賭坊吧,有縣令這個大地頭蛇照顧著,生意自然好做,銀錢進帳豈不容易。”
“這種事兒以後再說,不著急!”楊澤笑道。
他們幾個順著朱雀大街走了好半天,直到午夜時分,才到了萬年縣衙,途中黑衣大漢醒了兩次,可他一醒,就被付丙榮再給打暈,結果黑衣大漢不敢醒了,就算醒著,也不敢吱聲,怕再被打,像被拖死狗一樣被拖著走。光棍不吃眼前虧,他這種街頭小光棍,深明其理。
等到了衙門,卻見縣衙門口燈火通明,門口站著四個差役,都站得筆直,看到楊澤一群人來了,這四個差役的目光一起轉了過來,都現出不耐煩的神色。
楊澤一揮手,道:“擊鼓鳴冤。咱們告狀。”
譚正文立即上前,想要去擊鼓,一個差役叫道:“等等,什麼事兒啊,還要擊鼓,這都大半夜的了,有什麼事兒等天亮了再來吧!”
譚正文道:“你也知道是大半夜啊,要是大半夜的不辦公,你們站在門口乾什麼。這時候早該歇息了,把大門關上,豈不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四個差役一起衝他瞪眼睛,大半夜的不辦公。這個要是在外地,絕對是可以的,但這裡是京城,女皇有令。不管何時,有事就必須要立即辦,好事可以等一等。但壞事尤其是告狀的事兒,必須立即就辦,如果哪個官員敢怠慢,那就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