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各”
“現在離開雲山寺;馬上離開徐州”穿著藍色短袍的漢子說了兩句話。
李把總一愣;還回頭看看同伴;發現大家都是愕然的神情;到這時候他才反應了過來;登時大怒;轉身指著那些人吼道:“老子是餘公公的親兵把總;鳳陽守備太監餘公公的親兵把總;連遊擊千總這種都得和老子客氣;你一個徐州參將的護衛;怎麼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我們不是徐州參將的人;你們走不走”那漢子冷聲說道。
“不是徐州參將?管你是什麼人;想要讓老子走;要問過老子手裡這口刀”這把總李軍已經怒火上頭;也顧不得對方的來歷;直接抽出了腰刀;他的一於手下紛紛吆喝著拔刀;氣勢洶洶的向前。
“拿兵器的上前;其餘人搬運兵器”那藍袍漢子吆喝了聲;轉身就走;李把總得意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開口罵道:“這夥慫包;敢跟老子裝蒜
話說了半截就堵在嘴裡;他看到後面幾十人平端著長矛上前;一時間院子裡鴉雀無聲;那李把總喉結動了下;看著對面寒光閃閃的長矛;只覺得小腿肚子有些發顫。
他好歹也是個把總;知道這腰刀對上長矛;基本就是被戳死的下場;而且看對方這摸樣氣度;分明是百戰精兵的樣子;自己這些酒色過度;只是作威作福的角色;怎麼可能打得過。
“。有話有話那個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李把總立刻換了一副笑臉;李把總還注意到對面這些年紀不大的青壯漢子臉上都有輕蔑神色;可誰還顧得上這個;保命要緊。
先前轉身的那個藍袍漢子也已經回來;現在院子裡的百餘人各個拿著長矛;矛尖反射日照;只讓人覺得殺氣森森。
“滾現在就滾出徐州”對方沒有絲毫的客氣。
“這就走;這就走;不過這可是餘公公的差事;各位能不能報個名號;讓小的回去覆命。”李把總陪著小心說道。
這次對面沒有回答;只是平端著長矛向前走了兩步。
雲山寺的僧人倒沒有做的太絕;最起碼李把總一於人的坐騎還都照料的不錯;還把坐騎給他們牽了過來。
李把總一於人灰頭土臉的上馬;急匆匆的打馬下山;直到山下才停了下來;四下看看除了行商香客之外再也沒有別人了;這一於人才重新義憤填膺;各個在馬上大叫大罵:“總爺;這事不能這麼算了;咱們去州城裡找州官;不信收拾不了這幫禿驢”
“對;亮出公公的身份來;不把他們嚇出尿來”
“回鳳陽”那李把總咬牙說道;大家都是一愣;齊齊看向李把總。
“你們眼瞎了嗎?那夥禿驢請來的人肯定是官家身份;天知道是誰家的親衛家丁;咱們這麼冒失的進城;別讓他們藉機拿了;有一幫混賬就等著找公公們的麻煩;咱們別自己送上門去;回去;回去請餘公公做主”李把總恨聲說道。
太監橫行霸道;可也有些人專盯著太監及其黨羽下手;抓到之後嚴加處置;不管用意如何;外人看到就覺得這是嚴懲閹黨;自然是正義之舉;還會博得偌大的聲名;宦官們也提防著被人這麼暗算;對手下多有告誡;這李把總就想到了這上面去;而且這百餘名漢子的精強讓他想得更多;在徐州地面上;能出動這樣力量的人;還是對餘公公的人動手;說起來也只有周參將夠格;可那夥人又否認自家是周參將的手下;
這也不奇怪;這種得罪人的勾當;誰也不願意暴露出來;可若真是周參將的人護著雲山寺;自家這邊也是麻煩;這周參將身後肯定也有一個和餘公公差不多的大佬;這種事就不是自己能攙和的了;還是快些回去稟報的好。
“第七連的連正是個直性子;當時那把總問;他就直接該回答自己是周參將那邊的;好在接下來還算有心;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