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去喊人的那個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想來就是聞香教的傳頭鄭全夫婦。
穿著打扮就能看出很多東西來;這鄭全夫婦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身上的衣服可以用破爛來形容;這摸樣就和徐州城內的窮戶沒什麼區別;距離上街要飯也不遠了。
等到跟前看清楚長相;趙進和身邊的夥伴們都是愣住了;這鄭全夫婦他們認識。
而這鄭全夫婦畏畏縮縮的來到跟前;還沒等說話就準備跪下;一看到是趙進他們也是愣住了。
“進少爺”那鄭全的老婆先喊了聲;然後直接跪在地上大哭起來;身邊的那鄭全也是跪在地上;眼淚不住的流淌。
本來看著這兩口子發愣;雲山寺的和尚還要訓丨斥幾句;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敢開口了。
“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趙進皺著眉頭問道;這夫婦兩個他的確認得;而且還很熟悉;因為這兩人就是去貨場和宅院接送小蘭的那對夫婦;不是這樣的關係;也不會稱呼他為“進少爺”。
主家混得好;親隨奴僕自然也不會差;這鄭全夫婦那幾年也是越來越富貴的模樣;很有些豪門管家的意思;不過木先生暴斃後;鄭全夫婦就不見了蹤影;木淑蘭在趙家的時候也沒提過這件事;等木淑蘭被接走;趙進就更不會關注了。
儘管那幾年見面次數不少;每次都恭敬問候;但趙進還真就不知道他們的姓名;所以知道鄭家夫婦沒來;也不知道是他們。
鄭家兩口子跪在那裡只是哭;那幾年養成的富態模樣全然消失不見;兩個人都瘦了很多;黑了很多;臉上還有傷疤;皴裂不少;身上穿著的棉襖也破爛不堪;根本沒什麼禦寒的用處;鄭全的鞋子居然還露著腳趾頭;凍得紫黑;估計是凍壞了。
徐州城內的乞丐也就是這幅摸樣了;一年沒見;也不知道他們受了多少苦
“你們沒跟著小蘭一起走嗎?”趙進開口問道;鄭全的婆娘聽到這個;擦著眼淚說道:“老爺一死;小的兩口子就被人圈起來了……”
聞香教徐州會主暴斃;作為身邊親信的鄭全夫婦立刻被關起來;說是嫌疑重大;木先生的二哥領人過來清算;問清楚情況之後就把鄭全夫婦放了出來;然後就是殺人追查;也沒顧得上這兩口子;走了之後;鄭全夫婦就更沒人管了;他們不知道新任會主是誰;不過他們一次好安排也沒得到;都是去那種豪強控制的地方當傳頭。
土豪也要掌握住自己手裡的人;自然容不下聞香教傳教;這夫婦兩個吃了不少苦頭;等被弄到這茅村集;更是遭罪;雲山寺的和尚眼裡可沒什麼傳頭;非但不能傳教;反而直接抓起來於活;就和苦工一樣;鄭全夫婦幾次想要逃跑;都是被抓了回來;也只能認命了。
“小的兒女都被新任會主帶走;小的不敢不聽”鄭全哭訴說道。
趙進搖搖頭;開口問身邊那和尚說道:“你們就敢這麼對聞香教的傳頭下手?”
雲山寺財雄勢大;可聞香教也不是弱小;雲山寺就算忌憚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折磨害人。
站在趙進身邊那和尚臉色都有些發白;他也沒想到這鄭家兩口子居然認得趙進;看著關係還不錯的樣子;聽到這麼問;連忙苦著臉回答說道:“小的也來這邊沒多久;不太知道這事;要不小的去請這邊的管事師叔來吧。”
這邊去請;趙進搖搖頭;讓人從大車上拿下兩套衣服;給鄭家夫婦先披上;隨便問了幾句才知道;這鄭全夫婦不知道會主是何偉遠;更不知道趙進這段時間做下的事情;他們只是沒白沒黑的於活。
“冰峰你先回城;去大牢裡打個招呼;把鄭家的孩子單獨放一間牢房;好好對待;說回去就放出來。”趙進連忙和董冰峰說道。
他剛才過了一遍記憶;在何家莊沒有殺年紀小的孩童;那麼鄭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