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伊願身邊,含笑睡去。
次日方詩育醒來,見伊願仍然酣睡未醒,便去齋房盛了白粥,拿了幾個饅頭回到房中,不一刻伊願睜開雙眼,見方詩育傻傻的盯著自己,笑道:“傻丫頭,你看什麼,哥哥臉上是不是被那蜘蛛咬得傷痕累累?”方詩育道:“願哥哥,你,你昨晚吃了那麼多的蜘蛛怎麼一點事都沒有?”伊願道:“也是奇怪,那蜘蛛奇毒無比,不知怎的我渾身一點異樣感覺都沒有。”方詩育百思不得其解,端了白粥,一勺一勺的喂伊願喝粥,伊願喝完一碗白粥,笑道:“丫頭,哥哥光喝粥肚子太餓,你再給我兩個饅頭吃。”方詩育道:“你,你昨晚吃了那麼多的蜘蛛,還要喊餓。”伊願道:“想是蜘蛛把我肚裡的油水都喝光了,所以才覺得如此飢餓。”方詩育道:“不要急,我馬上給你饅頭。”拿起一個饅頭,掰成小塊喂到伊願嘴中,伊願吃了兩個饅頭,肚裡咕嚕作響,急得馬上要去茅房,但肩傷嚴重,行動不便,只得道:“育妹妹,我,我要上茅房。”方詩育道:“你,你傷勢嚴重,怎麼辦,怎麼辦好…”伊願道:“你,快去叫小師傅來幫我。”方詩育臉上一紅道:“這種事去麻煩小師傅,也說不出口,這樣吧,你等下,妹妹去給你拿個臉盆,你,你就拉在盆中,我再端出去洗。”言畢飛快的跑了出去,少頃拿了臉盆進來,扶起伊願,小聲道:“願哥哥,你,你自己解衣褲罷,小妹我轉過頭去。”伊願道:“你出去,我,我看你在旁邊拉不出來。”方詩育嗔道:“你這人,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伊願道:“什麼時候?不就是大解嗎?難道你不大解?”方詩育道:“你、你、你這人,半分正經的時候也沒有,難怪祝姐姐叫你邋遢漢,真是名副其實。”伊願急道:“快出去,我憋不住了。”方詩育擔心伊願傷勢,一個人不方便大解,故意道:“你不是說解不出來嗎?”伊願再也堅持不住,只得道:“你掩住鼻孔,有點,有點那個。”
方詩育道:“你也,知道有點那個?我還以為你這人從來不會害羞。”伊願艱難的大解完,目視方詩育將尿盆端了出去,心下暗道,這丫頭,真是讓人好生喜歡,如果我來生有福,能娶到這樣賢惠的媳婦,就是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也頗值得。“阿彌陀佛”,德清方丈一誦佛號,走進房中,伊願道:“大師,晚輩無法向您行禮。”德清道:“小施主,你今日臉色比昨日要好上許多啊,不知是不是心境所露?”伊願道:“大師,昨晚有七仙門的賊子用蜘蛛來偷襲我,我把那蜘蛛全吃到了肚裡,奇怪今日也沒有不舒服,大師可知是怎麼回事啊?”“那是你先中了劇毒,然後又食了這奇毒無比的蜘蛛,兩種毒素在你體內相互攻克,故而你暫時不覺什麼。”一人邊說邊踱步走到房中,伊願見那人年過五旬,白面無鬚,體態清瘦,神情孤傲。德清喜道:“小施主,你日思夜想的救星來了,這位就是‘百變藥王’杜英石施主。”伊願道:“晚輩伊願見過杜神醫,有傷在身,不能向前輩行大禮,請前輩海涵。”杜英石並不理會伊願,向德清道:“方丈,沈世兄和鄭世兄二位怎麼不見啊?”
德清道:“施主有所不知,前夜鄭、沈二位施主被七仙門的封浩殺死在房中,現下這黿頭渚上,四處都是七仙門的賊子,他們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