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艦的大街上,路燈昏暗,人們或躺或坐,馬馬虎虎地活著,大家感覺到星艦生活是一種吃累,沒什麼趣味與希望。
天氣相當地冷,他們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因習慣了冷漠與麻木,而完全心不在焉地活著,滿不在乎地玩著腦機,尋找虛擬的短暫快樂。
他們好像已經遇到過很多次危險,絕對不再為什麼危險浪費感情。
還好星艦已經產生了重力系統和生態迴圈,大家能活得好一些。
蔣哲一直有個疑問,困惑了他十幾年,為什麼我會是我,會控制我的身體而不是別人的,我是代表我身體還是靈魂,為什麼我會感知自己的一切而不會感知別人的,為什麼被系統託管,系統會控制自己,到底我為什麼是我?會不會產生一個人工智慧的我?
這個問題不能深究,不然會變成精神病。現在活得比別人好一些,多巴胺被系統刺激得分泌了許多,感覺到莫名地快樂。
他來到自己的膠囊倉,發現旁邊空空的,他抓住旁邊的人問,小馬呢?
哪個小馬?
就是我旁邊的膠囊倉那個小馬?
不認識。這年輕小夥不高興地走開。他雖然戴著頭盔,仍然能感覺到他的冷漠。
不會吧,他怎麼不見了?
到底是我意識被系統控制了出問題,還是從來就沒存在過小馬?
蔣哲剛一思考,回憶還不清晰,系統就控制他,現在的任務是休息,休息。
他死豬一樣躺在膠囊倉裡,舒服地打著呼嚕。
半夜,蔣哲發覺有尿意,起來上個廁所,迷迷糊糊地回來,大吃一驚,自己的膠囊倉不見了,本來放在膠囊房自己的東西像垃圾一樣扔在垃圾桶裡,有些還散落一地。
其實也不是自己的,他的膠囊倉也是從二房東處租來的。
系統通知,要統一租賃,沒收了不合格的膠囊倉。現在要統一向微棠空間系統租膠囊倉,買星艦的使用空間。
上了趟廁所,房租漲了一倍。
我的麵包,早餐,他撲向了垃圾桶。先不管在哪裡睡覺,明天早上總要有東西墊肚子,不餓肚子才行。
空間的出租利率還是很高,自己要成為房奴,困在系統裡。也沒有人反抗,敢怒不敢言。沒錢也只能睡在大街上,而這裡是星艦沒有免費空間,大街上也是要收錢的。
蔣哲苦笑,自己剛才還看不起睡大街的,現在也要加入他們的行列,也好,能省點錢。
星艦在不停地旋轉,不停地前進,這裡沒有邊界,也不知道前方是什麼?大家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逃離了凌塵星和暴陽的範圍這才是共識。
看著被系統託管的人越來越多,青芒果的人都加入,還有部分原來的地心人沒有加入系統,他們吃沒吃相,站沒站相,大柱看他們很不爽,不過也十分欣慰,整個星艦已經被自己控制 ,成功屬於我,我會努力的。
努力要把星艦裡的人類系統託管,做到行為統一,目標統一。努力讓星艦突破所有困難,尋找到新的棲息地,新的生命行星。
冰冰報告說,遠行偵察者發現了隕石雨,好幾百個直徑超過一公里,非常危險。
星艦啟動毀滅者戰鬥機,啟動光盾防護層,嚴陣以待。
這種避無可避的情況下,才動用防衛武器,平時能節省能源就節省能源。
黑暗的宇宙中,突然紅光閃爍,這是小行星與小行星撞擊,發出的火光。也是危險的降臨。
毀滅者太空戰鬥機,已經靠近鐳射炮所能及的戰鬥範圍,所有人類都進入崗位,開始發射鐳射炮,太空中,隕石被引爆,不停地閃爍著火光,在太空延伸很長,發出燦爛的光芒。
有些浪費,大柱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