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生辰也應該與我們沒什麼關係吧。”
徐瑤笑容中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手握住身旁的桃樹枝,笑道;“確實和我們沒有關係,但卻和主父趙何有極大的關係。
魏囂皺眉道;“你說的清楚一些,某要繞彎子了,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徐瑤也不賣關子了,便說道;“主父此人極重感情,尤其是對這個華年早逝的孟瑤王后更是情深至極。每年到了孟瑤的祭辰,主父都要前往孟瑤的陵墓,也就是當年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沙丘行宮,到那裡去祭拜愛妻。今年既然是三十整數,想來趙王何也定會隨之一同前往。”
魏囂似有所悟道;“主父和趙王前往確實正常,只是安陽君又非孟瑤所生,想來不會跟隨前去的,你是想借機……”
魏囂說道此處便未再說了,只是看著徐瑤,等待下文。
卻不料徐瑤搖頭笑道;“這回你可猜錯了,安陽君非但不會不去,反而會向主父積極請求隨行。”
魏囂一愣,面露沉思神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徐瑤笑靨如花,目光中卻閃過一絲凌厲,手中握著的桃樹枝忽然用力掐斷。
“很簡單,安陽君將借這次機會發動一場宮廷政變,如無意外的話趙王和肥義他們都要在這次政變中死去,而安陽君將以勝利者的姿態入主王宮,迫使主父答應立他為王。”
魏囂駭然失色,瞪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徐瑤,半響才說道;“你是認真地?”
徐瑤嫣然一笑,軟語道:“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魏囂盯著人比花俏的徐瑤,心中卻有些森然之意。他想不通為何這個看起來如此單純美麗的女孩子,心中卻有如此絕然的狠辣。
但他並沒有多在此事糾結,只是沉聲詢問道;“即便你想這麼做,那你有多大的把握?要知道安陽君如今並無兵權,在邯鄲調動不了一兵一卒。”
徐瑤智珠在握道:“誰說宮變就一定要調動軍隊,你忘記了不是還有你們嗎?難不成你以為安陽君千辛萬苦費了那麼多心思招攬門客,只是為了養閒人吃飯的嗎?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調開禁衛,讓安陽君可以從容行事。”
魏囂冷笑道;“原來你一開始就算計上了我們墨家,徐姑娘果然好心思,好手段。”
徐瑤卻回笑道:“魏兄何必如此說呢,大家不過相互利用、你情我願的事情,要想得到回報,就必須承擔風險,你師傅魏先生不可能不知道風險的。”
魏囂強壓下怒火,心中也知道這是他師父決定的事情,他也是無法改變。無奈之下冷言道;“我不管你們怎麼去做,我們墨家向來守信的,既然答應了幫助安陽君就會去做。但我警告你們,最好事情做的周密些,否則我魏囂有仇必報,管你是何身份,今生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徐瑤卻不理會他的恐嚇,只是點頭道;“魏兄放心,既然是合作自然要坦誠相對。我和墨家有舊,墨家曾經對我有恩,我定不會恩將仇報。至於細節我已和安陽君田相商議過了,如無意外的話,已有七成勝算。待今夜我們一起拜見安陽君的時候,我會將細節一一告知。”
魏囂點頭沉聲道;“最好是這樣,我這就去告之師傅。”言罷轉頭離去。
徐瑤望著魏囂遠去的背影,緊握著拳頭,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趙氏,你們欠我智氏的,我終究要你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你們就等著骨肉相殘吧,
第二百二十章 沙丘之變(二)
悲催,昨晚隨身碟丟了,更悲催的是稿子在裡面,只好今天重新寫了。
青銅燈靜靜的燃燒著,除了偶爾油滴滴落時發出‘嗤嗤’之聲外,大殿中安靜的可怕。
西宮始建於趙烈侯時期,為趙國舊宮,後在舊宮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