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滅口吧。只好硬著頭皮點頭道;“正是。”
小翠又是一笑,嬌聲道;“趙公子,自從你那次見了後就再未來過了,本來以為你眼界太高,對小姐並沒有什麼興趣,沒想到都時隔大半年了,你又來這……。哦對,是應該叫偷香竊玉對吧。”
說道這裡小翠忍不住掩口咯咯笑了起來,趙信倒是大窘,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哪裡有,我這不是一直都不在邯鄲嘛。而且冉小姐對在下一副冰冷的樣子,我哪裡敢厚顏親近呢。”
小翠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這你可真是不懂我們家小姐了,小姐她心比天高,能入他眼的人幾乎沒有,所以對這些慕名而來的狂蜂浪蝶放@蕩公子們從來不加以顏色,惟獨倒是對你正色瞧了幾眼,對你的事情也有些興趣。哼,你還身在福中不自知。”
趙信不由冒出冷汗,心想這冉敏還真特別,原來對一個人特別竟然是多瞧了幾眼。要是被這個小翠知道她家小姐非但正色瞧了自己幾眼,還和自己說了半天的話,那豈不是要以為她家小姐對自己芳心暗許了。
見事情已經敗露,想要偷竊便已無可能,趙信便想著如何才能找個合適的藉口擺脫這個小翠逃走。卻不料那個小翠忽然貼了上來,神神秘秘的靠近說道;“趙公子,你這次是特意來找我們家小姐的吧。”
趙信也想不出其他藉口,只好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那小翠倒是心熱,她本來就對趙信文質彬彬的模樣有些好感,再加上聽聞了很多關於趙信在戰場上的傳奇故事。少女的心中總是盲目的崇拜者少年英雄,而趙信無疑是趙國新星中最為耀眼的一顆。
而這個小翠自幼與冉敏相伴,名為主僕,實為姐妹,感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她心中自然一廂情願的認為趙信才會是小姐的良配,也只有趙信這麼優秀的少年也夠資格迎娶小姐,帶給她一生的幸福。
所以她見趙信偷偷摸摸爬進冉府,心中非但不急,反而十分高興。待問清了趙信的來意後,更是熱情的說道;“小姐這時候差不多午睡已經醒了,我帶你一起去她吧。”
言罷也不待趙信回話,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就拉著他興匆匆的往庭院走去。趙信苦笑著跟著,平時聰明的腦袋現在一團漿糊,竟然想不出一個辦法來,只好被動的被小翠拽著走。
冉府佔地甚大,廣一個後院也是不小,水榭、樓臺、迴廊、假山一應俱全嗎,而冉敏的閨樓就在庭院的最中央。這裡本就是冉敏的閨房所在,家僕素來知道小姐喜靜,所以極少進院打攪,所以趙信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未遇見任何人。
快到樓下時,趙信留了個心思,找機會開口提道;“小翠姐,這次我來冉府的事情你能不能不告訴別人,尤其是冉縣令。”
小翠回過頭來甜甜一笑,道;“公子當心,我知道輕重的。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小姐知道,除此之外絕不會有其他任何人知道的。”
趙信心知她是誤會了,卻也不便解釋。又見她轉頭吩咐自己在樓下等待一會,隨後她自己“蹭蹭蹭”上樓去喊冉敏。
耐著性子在樓下等了一會,卻不見有人出來。心中想道女人就是墨跡,在軍中這麼一會的功夫足夠整裝穿衣洗漱大小便了。想到這裡忍不住聯想起冉敏出恭時的摸樣,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容,不知這冷若冰霜的佳人若遇內急時會不會還是這麼優雅從容。
正想得出神,忽然間小翠推開了窗子,伸出了手臂笑著招了招手道:“公子,小姐有請。”
趙信忙斷了遐想,略微整理了下衣裝,深吸了口氣便上樓出去。
冉敏的這棟閣樓實在庭院水塘的最中央,雖然小巧精緻,卻並沒有給人一種擁擠感。屋內放滿奇秀的盤栽,就像把外面的園林搬了部分進來。最中央擺放著一座一幅仕女人物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