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眾人不知明月盡知,奈何你若問明月,明月,無語。
日換月移,當東方升起那一抹豔紅時,靈兒從牢裡出來,滿臉的憔悴,但卻沒有絲毫倦容,靈澈的眼裡閃著晶瑩的光芒。
南齊靜儀端坐於高堂之上,天澈站在一旁。南希南寂隨立,陸靜琪也在其後。
秦丞相,楚翼,楚羽立在另一邊。
沈落瀟於殿中蕭然獨立,一襲白衣未有半點褶皺。
他身邊放著擔架,白布覆蓋。
靈兒看著這兩個白色,暗暗稱奇。為何白衣在沈落瀟身上盡顯孤傲絕塵,而覆於陸靜陽之身,則只剩蒼白無力。
抬頭看了一眼天澈,天澈也正看著她。靈兒咬咬嘴唇,想著剛才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應該照照鏡子,把頭髮梳理一下。
這裡並非金鑾殿,只是南齊朝下議事的地方。本來這案子交予刑部審理即可,但因事關沈落瀟和小王爺,又牽涉到南希,所以南齊方才親自主審。
靈兒環視在場之人,除了靜儀,其他的,她已都見過了。
“落瀟,靜琪郡主稱小王爺乃你所害,可有此事?”南齊端坐上首發問。
“沒有。”沈落瀟輕輕開口,雲淡風輕。
“沈落瀟,你既然敢做……”陸靜琪見沈落瀟一口否認,恨恨地跳腳。
“郡主莫急。”南齊道,“落瀟,朕問你,你可見過太醫院的楊連泰楊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