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了,你們是憑手藝賣力氣掙錢的,只要你們手藝過關,肯出力,我就會給你們飯吃,因為那是你們應得的錢,堆磚砌瓦蓋房子,是你們應該乾的,但是給老闆賣命,不是你們應該乾的事,別傻了。”蒲陽說道。
“好,我相信你,不管這件事情的結果怎麼樣,至少我知道,天底下還有老闆會尊重我們民工的勞動,還在乎我們民工的尊嚴。”這個說話的民工猛的把手中的鐵鍬往地下一扔,埋頭閃到了一邊。
“王八蛋!你敢!不想在y市混了是不是!”齊宏泰沒想到蒲陽居然還真的把民工給說動了,氣急敗壞的喝罵道。
“人家說得對,我們是出靠手藝出苦力的,不是給人賣命的,我也不攔了。”齊宏泰這一罵,直接使得他和蒲陽之間的對比顯得更加強烈,而且還激起了更多民工的逆反心理,他們紛紛丟下手中的工具,閃到了一邊。
“齊宏泰,人心向背的道理,你懂嗎?”蒲陽一邊說著,一邊繼續一步一步的朝著齊宏泰靠近。
“馬勒戈壁的,公安局的這群王八蛋怎麼還不過來?蒲陽,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你別過來!”失去了民工作為屏障的齊宏泰徹底慌了。
“你選擇對我的人動手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準備承受我的報復,不是麼?”蒲陽不為所動,繼續一步一步的逼近齊宏泰。
“那是你們逼人太甚!你們一腳踩進y市之後,三番五次的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工程,你讓我沒錢可賺,我就讓你沒命賺錢!”齊宏泰聲色俱厲的吼道。
“天下這麼大,有錢大家賺,我能接來工程,那是我的本事,你接不到工程,那是你自己沒本事,可你對我的人下刀子,那就有點不地道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蒲陽在距離齊宏泰還有五米多遠的時候,突然加速,猛地躥了出去。
“媽呀,殺人啦!”齊宏泰驚叫一聲,順手拿起窗臺上的一個灰鏟,朝蒲陽砸了過去,與此同時,不管不顧的撒腿就跑。
“你跑的了嗎?”蒲陽大喝一聲,輕輕鬆鬆的把頭一歪,就躲過了齊宏泰扔過來的灰鏟,幾個大步就跨到了齊宏泰的身後,一把抓著他的衣服領子,將他狠狠的扯倒在地,朝齊宏泰的肚子咣咣就是兩腳。
驚慌失措養尊處優的齊宏泰,想和年輕氣盛身強體壯賽跑?他根本連一分一毫的勝算都沒有。
“做生意就是做生意,你為什麼要動我的人!就算要動,你他媽是個男人就直接來動我啊!你動我的人幹什麼?他不過是公司的總經理,也是拿錢辦事的,你他媽給我捅刀子!開暗花!開暗花!”蒲陽越想越生氣,腦海中又浮現出關文蒼白的面孔,心中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的噴薄而出,一腳一腳狠狠的揣在齊宏泰身上。
“嘶啊!蒲陽,我草你嗎!”齊宏泰發出殺豬般的吼叫聲,疼的滿地打滾,嘴裡不停的罵著髒話。
“不要打我爸爸!”正在這個時候,一直躲在屋裡不敢出來的齊宏泰的兒子,看到自己的爸爸被人肆意的蹂躪,掙脫了他媽的束縛,喊叫著從屋裡跑了出來,想要把蒲陽推開。
蒲陽抬頭看了一眼齊宏泰的兒子,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直接把他甩到了後面,關鵬右手掌如同鉗子一把,卡住了齊宏泰兒子的後脖頸,讓他動彈不得。
“啊!你們有什麼事兒衝我來!不要傷害我兒子!”齊宏泰的老婆也從屋裡跑了出來,哭哭啼啼的喊道。
“把齊宏泰一家三口全部帶走。”蒲陽深吸了一口氣,心情有些不好,一腳把齊宏泰踢到關鵬面前,說道。
劉鋒上前一步,把齊宏泰從地上提溜了起來,齊宏泰的身材可一點兒也不瘦啊,但是被劉鋒拎在手裡,就好像小雞一樣。
“得罪了。”陳默對齊宏泰的老婆說了一聲,一把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