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當,有本事就不要跑啊。卓聞人心中腹誹著,卻是笑嘻嘻的恭維問道:“藍兄,真有那麼神?”
得意的看了卓聞人一眼,藍昊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是我藍氏獨家點穴武學,透過點穴將人的情慾一脈封死,最初專門用於我藍門那些犯了‘淫’罪的家奴、家僕,按照他們罪孽的輕重,分別施以三月、半年、一年等不等時間的點穴封欲。後來我行走江湖多了,偶爾也插手管管江湖上的淫賊,下重手的話,可以將那淫賊的情慾一脈一輩子封死。”
“會不會有自動解的呢?”
“就目前來看,我是沒看到有人解了的。”
“會不會點重了,大哥要是三個月沒有解穴……”
有些不滿的看著卓聞人,藍昊澤不屑說道:“你這是懷疑我?再說,這種封死情慾一脈的點穴手法是我藍氏一族的獨門武學,概不外傳,江湖中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一門武學。那些情慾被封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他們對自己不再涉及情慾只會當是自己本身的問題,從來不會考慮到是情慾一脈被封死的問題。”
大哥,你就自己自求多福吧。再說三年你都等了,三個月又算得了什麼?想到這裡,卓聞人非常狗腿的替藍昊澤斟著酒,“藍兄,那個……那個藍心會不會……”這種獨門點穴?
知道卓聞人未說出口的是什麼,藍昊澤只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此門武學,傳男不傳女。”
這就好,這就好。卓聞人暗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天空的圓月。大哥,你教小弟我的方法,你放心,我一定會靈活掌握、水到渠成。可現在真不是小弟我忘恩負義,實在是真不能幫你了,誰叫你害得我有心理障礙的呢?小弟我懼水如命,如今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不是小弟我不給你通風報信,實在是小弟我不敢泅水啊。這就叫一報還一報,誰讓你偷光了我的衣服害得我光著身子回家?我其實很重兄弟情誼的,不像你重色輕友,也好也好,算是給你一個教訓,看你還敢算計兄弟不?
茫茫的夜色之下,東方隨雲打了個噴嚏,頗是苦惱的揉著鼻子,“誰又在咒我?”
如今他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了。他明明屢有將自家娘子吞下腹中的狼子野心,可偏偏的,這幾天對躺在自己身邊的自家娘子居然連最起碼的親熱之舉都不敢有一絲半毫。有時他想勉為其難的裝著興致勃勃的樣子,可最終他的心都會告訴他,寡然無味啊!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已的身子在某些方面是否發生了什麼問題。可在這舉目無親的地馭門,他能夠將苦惱向誰訴?
向母親哭訴?那母親肯定會擔心死!
向岳父哭訴?那作為男人的尊嚴……肯定會掃得沒有顏面。
偏偏張太醫、羅太醫遠在京城,要不然好歹可以從其它的門道打聽打聽,也好找出癥結所在。如今,他每每只能以‘睡不著,想看會子書’為由讓自家娘子獨守空閨,他卻似逃難般的來到地馭門的藏書閣翻看醫書。不懂醫的他,每天窩在這地馭門的藏書閣儘量的翻著些醫書看看能不能夠察到一些資料。
地馭門的這位姑爺,真真是勤奮好學啊。
這是所有地馭門的門徒包括地馭門的主人們對東方隨雲的一致認同。起初眾人一致認為這位姑爺會將小姐吃得死死的,畢竟是夫妻久別重逢……不想這位姑爺卻是懸樑刺股、筆不輟耕,難怪這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爺如此聰明,原因在此啊!
顧青麥卻不這麼認為。她能夠清楚明白的感覺到自家夫婿的變化。他看她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不再似原來熠熠生輝一副要吞了她的感覺,他甚至於有點故意躲著她,每晚恨不得捱得天近拂曉方挪著艱難的步子回到寢房憩息,然後看著‘熟睡’的她發著呆。白天的他要麼睡大覺、要麼勤於佈陣,晚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