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爹,你胡說什麼,這次事另有原因,我等下給說清楚。”看到錢老爺子這麼說,錢芊芊對張逸雲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
伸手擺了擺,示意不要緊。
“錢老爺子,現在準備離開吧。反正我們這裡也沒人參加花會。”李皖梅說這話的時候,還用微妙的眼光看著張逸雲。不過她帶著帽子,張逸雲自然不清楚。
稍微一沉吟,錢老爺子就吩咐下人迴轉。
在船艙隔成的小包廂裡面,張逸雲和李皖梅大眼瞪小眼。
“說,你還記得什麼。”李皖梅大聲的說著,並且邊看著紙上寫的詩。
勉強在回憶了三四首詩後,張逸雲大聲的告饒著說:“真的沒有,李小姐,李姑nǎinǎi,真的沒有了。我只記得這些。”
“真的。”李皖梅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張逸雲,語氣是濃濃的不信。
雖然有點心虛,不過實在是想不起詩詞的張逸雲還是理直氣壯的說:“真的,絕對沒有了。”
雖然不相信,不過李皖梅也拿張逸雲沒什麼辦法。
整理好手上的紙張,李皖梅帶著疑惑的說:“這些詩詞是極好的,不過我現在對你原來生活的地方越來越感興趣了。你生活的地方難道是個封閉的小地方,裡面的人很難出來,外人也很難進去,所以裡面的詩詞傳不出來。”
看著陷入臆想的李皖梅,張逸雲心裡訴說著歉意。
坐在甲板上,天上的星光閃爍,一輪圓月浮在空中,船槳劃開水面,打破了水中的月亮。
甲板上,孫大虎,李皖梅,錢老爺子,以及錢家僱傭的十幾個武者全部在一起,靜靜的等著別人的突襲。
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湖面上閃過一陣光波,只聽見砰的一聲。光波撞在了大船上,幾道黑影從光波中跳出,直接來到了甲板上。
定睛一看,光波原來是一艘小船,不過因為速度過快,劃開水面形成水珠四濺,水珠反shè著月光,在快速移動下就像一條光帶在移動。
整整十個黑衣人,全是一身黑sè的緊身衣,蒙著黑sè的面巾。為首的兩個黑衣人年齡應該比較大,頭髮在月光下散發出銀sè的光輝。
兩位黑衣老者站在最前面,其餘的黑衣人呈扇形散開。
後面的八位黑衣人中,站出了一位,刷的一聲開啟了扇子,“孫大虎,又見面。”
孫大虎向前走了一步,“又是你,這次看來可以來個了斷了。”
“好說,好說。”黑衣人向旁邊一看,用疑惑的語氣說:“你似乎早知道我們要來啊。”
孫大虎仰天一笑,“這就是天意。”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老夫要動手了。”站在前面的兩位老者中的一位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手掌一提,就向孫大虎攻來。
孫大虎卻是不懼,雙拳一擺,迎了上去。
拳掌交接處,一股勁風溢了出來,孫大虎臉sè變的通紅。
老者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手掌往孫大虎的方向一推,孫大虎一個跟頭向後面翻滾過去。在翻滾的過程中,灑下點點血滴。
張逸雲看的心驚,武者和練氣士的差距太大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本來說好練氣士由李皖梅對付的,不過從沒見過練氣士出手的孫大虎卻是希望見識一下。
輕移蓮步上前,走到了孫大虎身邊,輕輕一掌拍在孫大虎的身上。
孫大虎急促的氣息立刻平緩了下來,拭去嘴角的汙血,乾澀著說:“李小姐,給你添麻煩了。”
輕輕一笑,面紗下的臉龐卻是看不清楚,“沒什麼。”說完,就向著老者走去。
李皖梅露出的一手,讓老者jǐng惕了起來,“尊駕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