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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馬上去安排。”
“不用了,本王騎馬過去便可。”乾傾歌隨意的說道。
“是。”
乾傾歌站在樹枝下,抬頭看著樹梢上的鳥窩,撿起草地上的一石子,咻!的一聲,鳥窩應聲而落,鳥窩裡的麻雀驚慌失措的飛向天空。乾傾歌溫柔的笑容裡含著點點寒意。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團的鳥窩,乾傾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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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文皓心不在焉的坐在望月亭中,太監們惴惴不安的站在不遠處,誰也不敢上前。
“皇兄,這是怎麼了?”
乾傾歌心裡有些鄙夷乾文皓,既然做了就不能後悔,後悔就別做,如今這副模樣又是做給誰看,心裡真真是為那人感到不值。
“皇弟?”乾文皓起身有些詫異的看著乾傾歌。
“皇弟離開王都不過幾年,皇兄莫不是已經分不清皇弟了?”乾傾歌意味不明的笑著。“怎會。只是皇弟回來也不通知皇兄一聲,皇兄好派人去接你。”乾文皓捶了一下乾傾歌的肩膀:“好傢伙,在外面帶了那麼久才想著回來一趟,也不說回來幫幫皇兄。”“這不是回來了嗎?”
“嗯!回來就好。”
“皇兄,皇弟我可還餓著肚子呢!”乾文皓聞言笑道:“呵呵!走,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兩人相視一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的關係是有多麼的好,不過好與不好只有兩人知道。
當日兩人喝的伶仃大醉才罷休。第二日,當乾傾歌醒過來時,外面已是豔陽高照,窗外一片生機勃勃的映象,而乾文皓已經下了早朝了朝這邊走來,乾傾歌不得不承認,乾文皓確實有做皇帝的資本,因為他無情無心,不會被感情所絆住,而自己,腦海裡突然想到了大雨中那孤寂無助的身影。
“皇兄。”乾傾歌笑著迎了上去。
“皇弟還未用早膳吧?”
“嗯!”
“一起吧!”
此時此刻的乾文皓亦然像個鄰家疼愛弟弟的大哥哥一般,只是乾傾歌明白這一切不過是假象罷了。
“皇兄今日似乎心情特別的好?可是遇見什麼喜事?”
“喜事到時沒有,只是太后的壽辰快到了。”
“哦?太后大壽也是喜事一件,難怪皇兄今日喜色眉梢。”乾傾歌隱約能問道一絲陰謀的氣息。
乾文皓不甚在意的說道:“嗯!其餘三國屆時也會派使者過來。到時候還望皇弟接待一下三國使者。”
“皇兄客氣了。”乾傾歌說道:“能幫上皇兄的忙是皇弟的榮幸。”
乾傾歌隨著乾文皓來到承德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皇兄,為何沒有看見小朔子?”
坐在主位上的乾文皓面色微微有些不好:“他又是出宮了。”
出宮?呵呵!確實是出宮了,不過並不是有事而是被你趕出去的,皇兄,你真是讓皇弟也來越難以猜測了。唉!
“皇弟本還想找小朔子敘敘舊,畢竟大家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唉!誰知竟然那麼不湊巧。”乾傾歌遺憾的說道:“罷了,來日方長。”
乾文皓一聽見乾傾歌說的話,心裡就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
乾文皓隨意的吃了點變放下了碗筷:“皇弟你慢慢用膳,皇兄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有什麼東西儘管吩咐下人。”
“皇弟知道,皇兄你去忙吧!再怎麼說皇弟也是在這裡面住過的。”
“嗯!那皇兄先走了,你自便。”乾傾歌就像個懂事的弟弟一般,不